老板娘这才放下心来,“朱亭被他们带走了,他们用我来威胁朱亭替他们做事。”老板娘愤恨地说道。
“那你知道朱亭被打去哪里了吗?”郑铎问道,他原以为朱亭会被关在这里,却没想到他们将朱亭和老板娘分开关押。
老板娘摇了摇头,那日那伙人闯到他家,强行将她和朱亭带走,其中一个男人说,倘若朱亭不听他们的,他们便杀了她。
郑铎没有再问什么,命人将老板娘送到安全的地方。大约三个时辰后,锦衣卫查抄完陈家,郑铎走到陈靖面前,“陈大人骂我阉党走狗,那你呢?通敌叛国的罪人?”
陈靖此时已经全无刚才的气焰,萎靡地跌坐在地上,陈家阖府都在低声抽泣,“陈大人了有什么话要下官传给圣上?”
“我我我……”陈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现在后悔莫及。
“将陈家押入大牢。”郑铎一声令下。
“是。”一座豪华府第一瞬没了生气,陈家人的哭泣却在空荡荡的府里回响。
未时,进贺的番邦已全都到了驿站,酒楼的楼梯和皂靴碰撞得咚咚响,“陆大侠,朱亭夫人已经找到送到安全的地方。”
“嗯,辛苦郑大人了。”陆小凤毫不意外地回答道。
“只是朱亭没有和她关在一起。”郑铎惋惜地说道。
“朱亭应当是在那幕后之人手里,朱亭最善机关,倘若他俩关在一起,朱亭可以很容易的逃脱。他们自然不会选择这么做。”陆小凤早就料到幕后之人定不会让老板娘和朱亭关在一起。
“原来如此,那陆大侠,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郑铎问道。
“你带进宫的人现在如何?”陆小凤问道。他在猜,猜皇帝会不会召见。吴定权之案是先皇下旨判处诛吴家全族,如果皇帝召见,那就是否定先皇的判决;如果不召见,那皇帝可能就不想给吴家翻案。后者是吴家人不愿意接受的,不敢保证那些人会做些什么事。
“圣上还没召见,将他们安排在偏殿。”郑铎回答道。
“那梁将军呢?”陆小凤担心岩明均会派人灭口,那到时候就死无对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