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的指甲抠进了手心里,脸上的笑却愈加深了:“那好,本王就等着喝仲玄和江姑娘的喜酒了!”
上官瑜扭头看向他,江姑娘入宫为母妃看病当日,庭轩看她的眼神,对她的态度,都已经超过了友人的限度,二人又有婚约在身,可是这又是为何……
“哎呀殿下,这八字还没一撇呢!”秦翼捂着脸。
正说着,人影一闪,紫衣暗卫已经跪在跟前:“殿下,属下打探清楚了,江姑娘和江公子是从山上下来,到湖边散步的。”
“是司徒婉儿和俞唤晴还有江莲莲三人挑衅江姑娘和江公子,并将江公子推落湖中,阻拦江姑娘施救。”
“江姑娘情急之下打伤司徒婉儿,潇王殿下护卫流云救起江公子,因天气寒凉,潇王邀请江公子上船更衣取暖,整件事的过程就是这样。”
思南兄也在船上?这么说,他们真的上山祭拜父母亲了?
上官瑞攥紧了拳头,心里千万般后悔,他冤枉了小丫头!
“殿下,”暗卫犹豫不决,但还是说了出来,“江姑娘伤了司徒婉儿,恐怕现在司徒老夫人已经起身到他们的住所去了!”
“庭轩,司徒老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现在江姑娘和思南单独搬出来,江老夫人不在身边,这……”
上官瑜着实为江落落捏了一把汗。
司徒老将军也是和先皇一同打下江山的人,也是当今皇后的父亲,司徒家无人敢惹。
司徒老夫人平日里就溺爱司徒婉儿,若是她闹到江姑娘那里,怕是要出事啊!
“紫,让船靠岸!”上官瑞看向秦翼,“本王收回方才说的话……”说完,便向船舱外走去。
“诶?殿下您收回哪句话呀?殿下!”秦翼心里咯噔一下,拔腿追了出去。
上官瑜挑了挑眉毛笑了,怎么突然转性了?这可有意思了!
潇王府的马车上。
“殿下,今日您是故意站起来给对面船上的人看的?凌王殿下在那条船上。”
流云看着自家主子,为何要给凌王殿下看?听闻凌王殿下与江府二姑娘有婚约,难道主子在意江姑娘?
“江家二姑娘医术了得,本想将她纳入麾下,为回去夺权的计划寻得一得力助手,可是……”潇墨莲想起江落落清澈的眼神,灿烂的笑,苦笑着摇摇头,“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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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于心不忍?不忍利用江姑娘吗?
“流云!”潇墨莲突然反应过来,“去江家别院!江姑娘方才得罪了司徒婉儿,怕是麻烦已经进家了!”
江家别院。
“叫你们家姑娘出来!”一个梳着两个发髻的丫鬟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把我们姑娘打成这样,就默不作声了?!”
她身后正厅门口,也不知道是谁把厅里的太师椅搬了出来,一位银发老夫人坐在上面,神色阴郁。
旁边地上放着的是瘫在肩舆上的司徒婉儿,捂着肩膀,神色痛苦。
她们背后站着一众膀大腰圆的家丁,手里拿着木棍,面相凶恶。
其中还有五六个家丁牵着坐起来半人高的恶犬。
旁边的丫鬟端了一杯茶双手捧着递了过去,老夫人接过茶盏,抿了一口。
“祖母,您一定要替婉儿教训教训那兄妹二人,婉儿好恨啊!”司徒婉儿撕心裂肺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