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说父皇还有半年的时间,若是调理得好,也不过是一年左右。”
“五哥跟郡主聊得真愉快啊。”
李簪词望过去,看见六皇子骑着他的宝马,似乎是要回府去,正好路过这儿。
魏以蕰微微眯起双眸,神色冷峻,“说话注意分寸。”
六皇子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五哥,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郡主国色天香,五哥与郡主相谈甚欢,实在惹人注目。”
李簪词秀眉轻蹙,正欲开口,魏以蕰却面色一沉,“你若无事,便赶紧回府,莫要在此惹本王厌恶。”
六皇子哈哈一笑,“五哥莫恼,我这就走。郡主后会有期。”
说罢,他扬鞭而去,路过宁王府时,他从西角门拐了进去,魏以蘅正躺在床上休养,大夫说他还要五日才能下床。
六皇子看到他病恹恹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李大姑娘跟五哥从北疆回来了。”
魏以蘅闭着眼,“不见你多关心我的身子,倒是去关心起不相干的人。”
“什么不相干的人?我差点喊李大姑娘一声姐姐,跟五哥成为连襟。”
“连襟?”魏以蘅睁开眼。
六皇子见他果然上钩了,“想知道?”
“曹总管,把他扔出去。”
曹总管阴阴地笑:“六皇子,奴才们要得罪了。”
“等等,四哥,你真让人烦,难怪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