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呀，李云东学长。”顾思南依旧被绑在椅子上，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双脚和椅子脚捆绑在一起，但与之前不同的是，她的身旁多了一个“狱友”，一模一样的待遇，一模一样的姿态。

“怎么，刚才还爸爸爸爸的。爸爸一牺牲，就不要爸爸了是吧？”李云东面无表情地被绑在椅子上，瞅都不想瞅顾思南一眼。

“您要是属于死后被追封的那种牺牲，那我肯定继续喊你爸爸，尊称你为父亲大人都可以，但你这属于犯罪后被抓的牺牲，还影响我考公呢，不配当我爹。”顾思南很是冷酷地回应道。

“白眼狼，你先被抓的，你还影响你爹我考公呢！”李云东一瞪眼。

“我是潜伏在敌营的间谍，有局里的任务在身，没有案底！你是对面临时叛变过来的，顶多算个自首，运气好点还能判个立功，但还是有案底在身的，咱俩能一样吗！？”顾思南回以瞪眼。

“好了好了，反正你们一个间谍也没当成，一个叛变也没叛成，都落在我手里，也别谈什么考公不考公的，到时候去地府里考个牛头马面当当吧，也算上岸了。”江书夏漫不经心地扎穿两人的心理防线，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自己的电脑屏幕上。

“好歹换成黑白无常吧，牛头人和马面人也太矬了。”李云东忍不住吐槽道。

“考上牛头人不该很欢喜吗？”成曦有些讶异地望向李云东。

“你那又不是正经的牛头人。”李云东不禁翻了个白眼，而后望向边上的顾思南，说道：“不管怎么说，好歹我不用践踏自己的底线了，至少我守住了你的聊天记录，还不谢谢你英勇的爸爸。”

“谢谢你，fatherf○cker。”顾思南皮笑肉不笑地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