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一场的姜冉睡意昏昏，精神还没有那么清醒，张起灵轻轻打开门，去窗户那里，微微开了一条缝隙，通风。

毛毛瞅了眼张起灵没有动作。

小姜冉半睡半醒，脑袋瓜子还没有太清晰，“爸爸？”

张起灵把手里的奶瓶放在床头柜上，“我在！”

“抱抱”小姜冉属于半睡半醒，脑子不太精神，脑子能抬起来，但是身子不能听使唤。

张起灵连忙俯下身子，坐在床沿边，轻轻握住姜冉的小手。

姜冉小巧白嫩的小手紧握着张起灵略显粗糙的手指，在独属于父亲的温暖且充满安全感的气息中安然入眠。

半晌，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听着小家伙平稳的呼吸，张起灵才慢慢试探性从开双手，压低声音，“有情况，下楼找我”

毛毛知道自己在人类世界，帮的忙还没有面前的两脚兽大，于是上下点点蛇脑袋，表示知道了。

楼下。

黑瞎子听着张起灵的计划，咬咬牙点头答应了，

“可以回去，但是，缩骨功是童子功，我不会啊！！”

黑瞎子比张起灵高了一丢丢，但就是这么一丢丢细节都不行，因为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它’在。

不想承认自己比黑瞎子矮的张起灵：…………

吴协靠在沙发上，“小哥，你还有认识的人，跟你身高差不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