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自己多嘴,莫为抿了抿唇,“奴才胡说的,郡主别当真。”
说着接过她手里的药碗,连忙退了出去。
苏月见看着床上的脸色惨白的人,鼻尖一酸。
苏晏舟觉得自己好像走到云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紫藤树下,陆锦如温柔的眉眼和提剑拿枪时的冷肃判若两人,苏晏舟看着她笑了起来,忽的天旋地转,眼前的人红了眼眶。
“娘,你怎么哭了?”
那日陆锦如很晚才从宫中回来,一回来便将自己关进了院子,躲在房内的苏晏舟看见她通红的眼,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陆锦如紧紧抱着他,虽没有哭声,但是颤动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的伤心。
自那以后陆锦如就变了,她每日严苛教导他习武,后来将他送到了太子身边做侍读,每日问的最多的话,便是今日太子做了什么。
苏晏舟时常觉得陆锦如的表情似是在担忧害怕,但是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他娘亲是大英雄,热血洒颅都不怕的人,有什么好害怕的。
“舟儿,你要保护好太子殿下。”
她时常对他说道。
年幼的苏晏舟看着苏霖身旁的人很是不解,端正的小人儿,身后跟着一群威风凛凛的侍卫,每一个人看上去都比他厉害百倍,娘亲到底他要保护他什么?
“今日起,孤就叫你晏舟了。”
“晏舟,孤有妹妹了,妹妹小小的,软软的,还会吹泡泡,特别可爱,孤带你去看。”
“孤的妹妹好看吧?”萧承年指着摇篮里流着鼻涕泡的小奶娃,一脸骄傲的对着苏晏舟炫耀。
“回殿下,晏舟不敢撒谎,这小娃娃好丑,像个猴子。”
“岂有此理,什么猴子!孤的妹妹可是公主!”萧承年气得红脸,一声吼了出来,吓哭了摇篮里的萧宁瑶,“哇”的一声哭起来,就像开了阀的堤坝,怎么也停不下来。
萧承年急的满头大汗,看了看外面被支走的奶娘还没回来,顾不得许多,一把将人她抱了起来塞到了旁边的人怀里。
苏晏舟一懵,萧承年理直气壮,“你弄哭的,孤罚你哄好她!”
襁褓里的人嗓子里像是有个锣鼓,哭的人脑袋疼,怎么就是他弄哭的了?
“都是你说她丑像猴子,瑶儿这才不乐意了,女儿家脸皮薄,最不能听别人说丑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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