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弈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拿着玉珠找来的药,帮严叙上药。

苏月见让人将苏霖送回了院子,给温之岭行针驱蜂毒,一旁的白弈下手没轻重,疼的严叙哎呦直叫,苏月见气呼呼的念叨个不停,

“野豚草,七里蜂,这还算是轻的,若是碰上黄脚蜂,你们还哪有命回来!真是的,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能闯祸去,那朝雾山什么地方,白日进去你都不认得路,就算有师傅领着....”

乌鹭清理着几处擦伤,“听说月小姐的宝贝被抢走了,主子们是想去给采些药材回来,好给月小姐做毒药。”

未尽的话一下堵在了嗓子眼,只见乌鹭解开腰间的帛布放到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十几株颜色极为鲜艳的药草,根部保存的极为完好,还带着点点湿泥。

苏月见对这些草药再熟悉不过,越鲜艳美丽的花草,毒性越好,眼眶猛地一红。

乌鹭污泥半干的脸咧开笑,“也算没白受伤,月小姐瞧瞧。”

喉咙里像是堵住了什么,苏月见别开了泛红的眼,强迫自己盯着温之岭脸上的肿包,说的话有些鼻音,

“瞎折腾!什么宝不宝贝的,不过几瓶毒药而已,我不心疼也不稀罕。”

“.....”胡说八道,她小时候研究出一瓶新毒药,恨不得吃饭睡觉都抱着,明不息都不给碰的,还不稀罕呢。

严叙正要反驳,手上一阵扭疼,呲牙转头,白弈瞪了他一眼,快闭上嘴吧,月丫头惯会嘴硬心软的,没看那泪都快压不住了嘛!

温之岭疼的睁不开眼,看不见苏月见的脸,只听她声音很是哑,“你们这一个个的,又不是九条命的猫,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想着活的久点。”

严叙忍着痛痒,哈哈道,“吃得好才能活得久,月丫头要不明日来只烤全羊?”

“不行。”

“怎么不行,我都伤成这样了!”严叙有些恼,闷头生着气,又听苏月见的声音响起,“有伤不能吃发物,等伤好了再吃。”

三人一阵欢呼,温之岭不知道他们高兴个什么劲,只知道现在他一定看上去和个刺猬一样。

累了一日,几人各自回了院子,只剩还没驱完毒的温之岭留在梧桐居。

半炷香过去起针,感觉脸上的痛感消散了大半,温之岭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不由感叹小师妹的针法确实高啊!

苏月见一笑,“温老,师妹有事想请教师兄。”

温之岭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