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亨双手抱头,回忆着那一晚的经历。
“年前在沙哥开的那家私人会所,我听说你也在,就过去找你……没想到包房里坐着的是白嫦青。她、她肯定是用了什么法术……我本来对她不感兴趣的……”
元昌怒其不争,拿剩下半个苹果,朝着老二脑袋砸去。
“她使法术你就中计啊?那包房的门又不是会自动上锁,你不会走吗?”
元亨的脑袋被砸了一下,像是被点开了泪腺的开关,抑制不住的开始大哭。
“我、我……我控制不住……我是个公狐狸……我控制不住……大哥……我怎么办?她要挟我……她拿这个孩子要挟我,让我离婚……我如果不听她的……她会去太平洋告状的……大哥……我怎么办?咱爸现在还病着,根本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行了行了,多大个狐狸了?还哭哭啼啼的……”
元昌坐在二弟身边,皱着眉沉思。
“白嫦青这小娘们儿贪慕虚荣,光给钱肯定解决不了……”
“呜呜……大哥,你说的没错……我问过她了,她说她不要钱……她就是要做元家的儿媳妇……”
“切,做元家儿媳妇,她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她那小家子气的模样也配嫁进咱们家?”
“可是……可是她现在怀上了咱们元家的种……”
“她被你藏起来了?”
元亨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我要是把她藏起来了,怎么会受她的要挟?”
“她在哪?”
“不知道……今天早晨一只雪鸮停在了我的车上,手里拿着一封匿名信,信中是白嫦青的笔记,还有一张B超照片。”
“那封信在哪儿?”
“烧……烧了……”
元昌拔高音调,震惊道:“你烧了?你竟然把这个线索烧了?”
元亨眼角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大哥……我没有办法……我怕琼华和孩子们发现啊……放在哪里我都不放心,我只能将它烧了……”
脑袋被二弟气的嗡嗡作响,元昌一边揉着额角,一边想办法。
“你现在还能联系上她吗?”
“……联系不上……她用的是加密电话,我拨不回去……”元亨突然跪倒在地,握着大哥的手,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元昌,“大哥……你得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