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家人来了五个,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双鬓发白的中年人,他戴着眼镜,身后跟着的人,像是保镖。
“喻先生。”王通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军礼。
喻家当家人正是政坛中心位的三把手之一,也是黑暗哨兵,同样的年纪,喻父看着似乎比王通大了十几岁,不仅有白发,还有皱纹。
“嗯。”喻父目光过于冷静的望向玻璃房内的喻若庭。
喻若庭正盯着赵宣看,猝不及防的等来了父亲,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指数差点又要往上升了。
“这个指数是怎么回事?又要狂化...”正在观察数据的其中一人傻眼了,就连笔都快要握不住了。
狂化两个字,还没说完,那根线就突然平了下来,指数全部恢复正常,就好像那一下只是突然来的...小俏皮。
医生撩起眼皮子去看,已经平了,“没事,可能就是情绪有点波动,不是狂化。”
喻若庭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与父亲遥遥对视了一眼。
“怎么样?”喻父问医生。
医生规规矩矩的回答,“精神图景恢复的很好,暂时不会再有狂化的现象了。”
“好了就赶紧回家吧,在医院躺了这么多天,也该回去了。”喻父在整个过程没问怎么好的,后面还需不需要观察。
喻若庭想起赵宣说过的话,面对父亲的话,第一次没有麻木与冷漠的情绪,而是冷静的知道自己要什么。
“我好了,想要结婚。”
外面看的四人:...
这话说得太有技巧了,谁能想到他后面一句是这个?
后面四个字把玻璃外的王通直接给吓得不轻,他怕自己好心办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