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让乐陵看了个清清楚楚，上面写着的那句——他要与佛子在一起，几个字即便是龙飞凤舞，也还是能清楚的认出来。

和佛子在一起？

乐陵感觉到自己嘴角的笑容立刻僵硬了，突然觉得自己花灯上写的愿望简直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是这个啊。”

这四个字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说出来的。

赵宣不是没有看出乐陵笑容勉强，只是比起利用乐陵去刺激明宣，或是用所谓的为她好，继续蒙骗她。

他更习惯用这种快刀斩乱麻的做法，虽然这个过程里，乐陵会觉得疼痛，但至少不会有什么虚无的期待。

明宣对于赵宣的这个做法，有诧异却没有阻止，在他的内心深处更是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情绪。

赵宣的坦荡就像拳头，连着好几下砸在了他的心上。

将他紧闭的心墙砸出了一个洞。

“你们在一起...这话还是改一下吧，容易让人误会。”乐陵都忘记她自己说了什么，反正就是麻木的说出这句话。

或许是想要试探，又或者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她想也没想的说出了这句话。

“是吗？”赵宣侧头，含笑的眸子，宛如世间最深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