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停下动作，抬眼看向苏含烟。

女人发丝凌乱，眼里空洞一片，没有生气。

顾瑾顿时慌了，心像是被攥住一样，疼的喘不过气，眼底闪过一丝懊悔。

“烟烟，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顾瑾一声声的哀求着。

苏含烟还是没有反应，似乎对他的道歉没有丝毫触动。

顾瑾此刻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个巴掌。

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一声脆响传到苏含烟耳朵里，震得耳膜发疼。

顾瑾半边脸俨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烟烟，你消消气好不好……”

苏含烟对顾瑾的行为很是吃惊，同时有些害怕。

顾瑾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了？

这副偏执的样子，好像下一秒这巴掌就会打到她的脸上。

顾瑾勾起一个残忍至极的微笑，扯到被打疼的脸颊，隐隐作痛，顾瑾像是没有知觉一样。

“烟烟不原谅我，那我就一直打，直到烟烟肯原谅我……”

说完，便抬起手朝自己的一边脸打了下去。

“够了！”

“顾瑾，你觉得你这样就会让我原谅你吗，我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