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绵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落寞地垂下眸子。俞欢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阿玄心里还是有你的。你只要好好对他,他早晚会原谅你的。”
“嗯!”俞思绵忽然想到师父说过一句话,好像叫“追夫火葬场”,大抵就是形容她这种人吧。
俞思绵和俞欢聊了一整晚,直到天亮才离开。
……
“谁让你动那两个孩子的!”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一巴掌打在了封齐的脸上,封**中一颤,连忙跪了下来,“齐儿知错了!”
站在一旁的景阳帝急忙说道:“国师息怒,最近实在找不到孩童,齐儿也是一时着急而已。”
“早就说了,谁都可以动,就是封玄逆的孩子不可以。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那身穿黑金蟒袍、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冷冷地说道。
景阳帝满脸堆笑,“是是是,是我没管教好齐儿,您别生气!”
封齐大气都不敢出,跪在地上,脸色煞白。他父皇能登上皇位,全靠国师扶持,他哪里敢得罪国师。
国师冷冷地看了封齐一眼,坐在太师椅上,景阳帝连忙摆手示意封齐退下。
封齐赶紧从地上爬起,走了出去。
“国师消消气!”景阳帝坐到他身边,拿起酒壶,倒出红色的液体,那竟是新鲜的血液,用金箔杯盛着,显得诡异无比。
国师接过那杯血液,丝毫不觉得恶心,仰头细细品尝,仿佛在品尝世间美酒。
景阳帝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他们每天都要至少喝上一杯。景阳帝觉得自从喝了这种掺杂了特殊草药的血液后,他的精气神都好了许多,几十年来从未染过风寒。虽然年过五十,却跟三十岁的人一样精神。
国师说这种血液能延年益寿,他自然深信不疑。
只是他不明白,国师为何对封玄逆如此特别,不仅不让他杀封玄逆,还给他下了魅毒,成全了他的婚姻。
现在国师对封玄逆的孩子似乎也有着特殊的感情,真是叫人匪夷所思。当然,这事他不敢问。
事实上,这么多年了,他连国师的脸都没见过,国师神秘得让人害怕。
封齐出了宫门,气得狠狠磨牙,甩手打了护卫一巴掌,“你是怎么办事的?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都抓不到,你们还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