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风毅现在是时家的当家人,有绝对的话语权,所以时老去世前后的大小事务,都要和时风毅商量着办。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时老的遗产分配。
时老生前是立了遗嘱的,这点时家人都知道。时文通提前打听到了遗嘱的内容,有些接受不了时老的安排,正在医院闹着让时老改遗嘱。
现在的时老已经全身插满了管子,连喘气都费劲,更别说提笔签字了。明显的就是时文通要在时老咽气前要造一份假遗嘱。
他以为自己是时风毅的老子,在时风毅知道遗嘱的内容时,应该会向着自己。谁知时风毅听完以后,竟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一切听爷爷的。”
时文通当即就开始在医院闹了起来,骂时风毅白眼狼,骂他不孝,骂他不配继承时氏。
时风毅却只是静静地看着时文通,眼神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他平静地对时文通说:“爷爷的决定,我尊重。至于其他的,我不在乎。”
时文通的怒火更甚,他无法接受时风毅的冷静和漠然,这让他觉得自己所有的计划和算计都变得毫无意义。
在清楚的知道时文通的计划后,时风毅安排了人全天的守在时老身边,提防时文通对时老做一些不利的事。
这两天一直忙着时老的事,时风毅是真的没有时间休息,就连手上的伤口,还是医院的小护士看不下去,给自己包扎的。
栾清颜把最后一枝花插在瓶里,这两天时风毅有多辛苦,她通过他眼底的乌青,就能够猜想得到,她转身淡淡的说“我帮你处理时家的事,事成之后你放我离开,你觉得这个协议怎么样?”
“休想!”时风毅只要一听到栾清颜要走,心就痛的不得了。他上前抱住栾清颜,语气中带着哀求,“我不需要你帮我做什么,你也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说完时风毅就松开栾清颜,拿着外套出门了。之所以这么急的离开,是时风毅害怕栾清颜再说出一些,其他的让他接受不了的话来。只要想到她以后不在自己身边,时风毅就害怕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