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顾云思，脸上带甜美安静的笑，不知道她对着时风毅说了什么，时风毅弯腰侧头认真听着，脸上的表情也是栾清颜从未见过的宠溺和温柔。

两人般配的模样深深的刺痛了栾清颜的眼睛，即便已经被伤过很多次了，但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疼了起来。

就像是所有的传言都得到了证实，两人步入会场，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时风毅作为商界的佼佼者，他的每一次出现都足以引起轰动，而今晚，他身边的顾云思更是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这就是时总刚回国的女朋友吧？”

“可不是，听说在M国上的名牌大学，出国镀了五年金呢。”

“怪不得我今天看栾助理一个人来的，正牌女友回来了，栾助理这床是爬不上去了吧。”

这些此起彼伏的声音，如同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割着她的心。栾清颜攥紧了拳头，面无表情的听着周围的声音。

展平意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旁边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展平意一记冷眼扫了过去。

那些人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寻到展平意视线的时候，那人眼皮跳了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等那些人都识趣的住了声，展平意才轻轻握住了栾清颜的手。今天的事情是他的疏忽，他没有给顾家发邀请函，却没想到时风毅会把顾云思给带来。

他低下头，语气有些抱歉的说，“没事吧？”

栾清颜轻轻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没事，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这次展平意没有再挽留，他松开栾清颜的手，对她点了点头，看着她离开了宴厅。

栾清颜出了宴厅先去洗了一把脸，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就活成了这个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像是离开了时风毅，自己活着就没有了意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