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闻璟指着楼梯口，“我要是不拽着你，在楼梯口打架，就不怕我们两个摔一个下去？”

司妤柠看了一眼楼梯口，就沉默着偏过头，“反正你开灯就没事。”

“行，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开灯等你。”

司妤柠听着卫闻璟的话，语气有些无奈，还有宠溺，道歉的时候，又那么郑重，反而让她不自在起来。

毕竟，她也有点错。

但，这会儿司妤柠却有点儿别扭，拉不下脸道歉。

突然间，楼梯传来了下楼的脚步声。

卫闻璟摸着脖子的血珠，赶紧倾身把司妤柠壁咚在墙上，然后俯身靠近她的耳畔，“奶奶来了。”

司妤柠僵着身子没动，要是被卫老夫人知道她刺伤卫闻璟，会很生气的。

对于卫老夫人来说，卫闻璟才是最重要的。

“闻璟，我听佣人说你和小柠在打……”

卫老夫人听说他们在打架，着急担忧的下楼，结果就看到走廊尽头，两个人在壁咚亲密的一幕，说的话，也就戛然而止。

卫闻璟听到声音，也是赶忙转身，还把领子拉了拉，不好意思的喊，“奶奶。”

司妤柠则是被卫闻璟藏在身后。

这在卫老夫人眼里，就是更害羞的样子。

满脸担心的卫老夫人，顿时笑容满面，“人老了，有点梦游了，看不见看不见。”

她转身扶着翠婶又上楼去了，走的比下楼还快，就担心影响他们的发挥。

翠婶扶着她，“老夫人，他们这样，是不是对大少爷的身体有些不好？”

“兰小姐说，大少爷现在的身体，还是要戒房事的。”

卫老夫人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就笑着说，“难得闻璟喜欢，我也想开一些，不能总是把希望放在医治闻璟的身上。”

“如果……”卫老夫人顿了下，直视最坏的结果，“如果闻璟治不了，要是在他死之前，和小柠生个孩子，留个后，也是好的。”

翠婶惊讶卫老夫人的态度转变，“老夫人不必这么悲观，兰小姐医术那么好，肯定能医治好大少爷的。”

卫老夫人心态已经完全转变，“总要做两手准备的，治不好不强求，但小柠能生个孩子，那对我来说，曾孙也是孙。”

翠婶没有再说，只是垂着眼眸，扶着卫老夫人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