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见她几次推脱:“欧阳轩要是在你还能下手?明天晚上劫狱,把人调走后给我们传个消息。”
望着被塞入手掌心的信号弹,司徒含烟觉得它现在马上就会爆炸。
杀手:“别骗我们,南诀在东陵国的人多的是,沈府里的这些下人拦不住我们。”
望着跳窗户离开的黑色身影,司徒含烟瘫倒在床上。
温暖的被窝现在冷如冰窟。
整个人心如死灰。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我?”
“啊!啊!啊!”
屋檐上,丫鬟看着只知道埋头痛哭的司徒含烟,无奈地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
实在是太胆小,太没用了。
转身让人看着司徒含烟,温怀蝶和千面都不在皇都,她把事情汇报给了阎翰云。
曲涛文被叫过来后一听,叫嚣道:“白天那群人里肯定有他们的人,怪不得不动手,原来是想这出呢。”
“事情牵扯到司徒含烟,欧阳轩又不在。”
“可别人回来后,尸体都凉了。”
阎翰云:“司徒含烟若是选择帮他们,那我们就将计就计,正好活捉了那些人。”
曲涛文反问道:“那她要是选择站东陵国呢?”
聪明人应该都知道该怎么选。
司徒含烟除了胆子小点,好像也不蠢。
阎翰云抬眼:“那就说服她将计就计。”
司徒含烟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外面刚有点光,她就顶着两个黑眼圈跑到了刑部。
到门口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又一脸茫然地回去了。
跟着她的南诀探子看着她心里把人骂了一万遍。
真是蠢,一点用都没有。
司徒含烟回到沈府后不敢再待在卧房,自己坐在花园的石凳上,整个沈府的下人都被她叫过来在她周围站着。
一副除非把所有人都杀死后才能把她杀了的样子。
她打算耗一整天,熬过今天晚上的劫狱。
一直坐到下午太阳落山,晚上月光出来。
司徒含烟腰酸背疼地对所有下人说道:“今天你们都待在我房间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