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南诀大皇子一脸的鸡血,她也把人认出来了。
一瞬间感到无比的心慌,他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含烟仰头看向队伍正前方,见领头的骑在马上的是曲涛文这才稍稍安心。
南诀大皇子死人一样的眼神从站在路旁的东陵国百姓的脸上划过。
他要把这些侮辱自己的人全部记住。
若是还能活着留一条命回到南诀,等南诀大军踏破东陵国皇都的时候,就是这些人的死期。
如果他死了,到地府做了鬼也要找这些人索命。
就这样,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引入了他的眼帘,
南诀大皇子感到不可思议地痛苦起身抓住铁笼。
那张脸是司徒含烟。
她不是死了吗?
冷苍梧派人送给父皇的信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南诀三公主被烧死,西岳就连赔偿金都付了。
这世上当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司徒含烟发现对方在看自己,慌张地转身快步跑开。
她的这个行为让南诀大皇子确定了她就是司徒含烟。
他高声朝司徒含烟逃走的方向大喊:“三妹,救我,三妹,司徒含烟。”
可无论他怎么喊,司徒含烟都没有回头,反而越跑越快。
骑马走在前面的曲涛文皱着眉头扭过头。
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却来了。
阎翰云站在街边酒楼二楼的窗台边观察着路旁看热闹的行人,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一路从进入城门到关进刑部大牢,也无人劫囚。
那群人到底是不关心南诀大皇子的死活,还是太沉得住气了。
入了刑部大牢的囚犯,要想劫狱,可就不容易了。
司徒含烟回去后一整天不敢出房门,深怕她南诀三公主的身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