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 谢淮楼紧握着拳头,那力度仿佛要将骨头捏碎。 他重重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瞬间划破空气,随风直上天穹。 此时正值晚高峰,三环上堵成了一个大型露天停车场,那辆京 V 大 G 在咔嚓闪着光的摄像头下一路疾驰在应急车道上,在一片嫉妒的目光中开下高架桥。 血红的夕阳穿过车玻璃,洒在谢淮楼冰冷白皙的脸颊上,朦胧中透出一抹神秘的光。 不难受,一点都不难受。 本来就没什么好难受的。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本来也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