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在这种事情上经验颇丰。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她家里黑的白的都没人,你把她就地那个了,她也不能闹翻天。”
“你加油啊,说好一周弄上床,这可都过去两天了。”
虞佑抿了口酒,朝江源扬了扬下巴。
“向前辈取个经?”
“滚你们大爷的吧。”
谢淮楼目光冷漠地扫过他们俩腿上的野模,然后又略微低头,注视着酒杯里的冰块。
那冰块在琥珀色的酒液中缓缓浮动,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波澜。
拇指轻轻抹去杯壁上的水雾,半晌,他慢慢勾起一侧嘴角笑了。
谢二少不愧是有着倾国倾城级别美貌的男美人,这种油腻得像歪嘴赘婿的表情在他脸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一旁添酒的小模特霍然起身,凑到谢淮楼身边,身上的香水味瞬间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浓烈而刺鼻的味道,与谢淮楼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却被他一抬手推开了。
“你们对付庸脂俗粉的经验也能拿到老子面前吹牛逼?”
虞佑察觉到他话里的骄傲,把葡萄皮吐到姑娘手上,笑着问。
“有想法了?”
“你们除了买包包就是送珠宝吧?送房送车还不能写人名儿,没有北京户口,也没有五年社保,走个司法程序还得小心谨慎怕被家里发现。”
谢淮楼挑眉得意道。
“你们有谁去清华走过关系吗?”
“操。”
江源和虞佑对视了一眼。
“人姑娘在清华教书,不是你在清华教书。”
“这把你牛逼的……”
“老子的妞儿,就是牛逼。”
“牛逼我承认,但还不是你的。”
虞佑道。
“还有四天。”
江源举杯。
“上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