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扯他妈几巴蛋!”
冷酷无情谢二少喝了一口豆浆,喉结一滚,眼底浮出一丝阴鸷。
那豆浆的热气在他嘴边散开,仿佛给他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老子才没动心,七天,就七天,不把那块木头弄上床,我特么跟你姓虞!”
变态使人解脱,变态使人快乐。
在派出所空调下吹了一夜冷风的谢二公子彻底吹坏了脑子,高高兴兴脱了人皮,毅然决然地释放出畜生天性。
从变态的队伍中来,到变态的队伍中去。
“宋老师,你看看我?”
——谢二公子非常有自知之明,认为这不是追求,而是性骚扰。
我堂堂谢二少还用追姑娘?
呵,庸俗。
午休时间,实验室里空无一人。
宋春庭站在窗边记录实验数据,盛夏树影从侧面映来,勾勒出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姿。
她眉眼冷漠,神色认真,头顶仿佛长出了两根天线,自动屏蔽掉一切嘈杂干扰。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而在她身旁,谢淮楼靠墙坐在桌子上,穿着她备用的白大褂,裤子脱了一半。
宋春庭日常除了给本科生上课就是做实验,她的资历没有独立实验室。
谢二公子和学校打好了招呼,自由进出宋春庭的地盘。
有其他人在实验室时,谢淮楼还会装模作样,含蓄且收敛地只用目光紧盯她。
谢美人相貌绮丽,又不多言语,乖巧且安静地穿着白大褂晃来晃去,颇为赏心悦目。
那白大褂穿在他身上,竟也有一种别样的魅力,仿佛他不是个流氓,而是个认真钻研的学者。
其他人一走,谢淮楼二话不说就脱裤子,放出鸟。
宋春庭没有私生活,日常单调乏味,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实验室,第一个回到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