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薄宴淮现在非她不可,某种意义上是不是她能拿捏他的软肋。
安凝也学机灵了,干嘛非要跟一个故意装傻的人讲道理呢,人家要装傻那她就配合装傻,装傻的人比一个随时保持高度警惕的人要好过很多呢。
“薄总,我现在肚子很饿,”安凝捂着瘪瘪的肚子,吞了吞口水,“我不能饿的,我一饿我的身体就不受大脑支配了,万一哪个帅哥施舍我一碗饭,我可能就跟他走了。”
安凝转身往外挪了挪步,见薄宴淮没反应,又跨了几步:“就算是成年人也禁不起人贩子诱惑的,你知道的吧,尤其是在美食面前,人类都有心向往之的冲动,不知道那只烤全羊还剩多少,我隔空闻着都香,你可以有情饮水饱,我是血肉之躯,半顿不吃都饿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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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薄宴淮直接将她打横抱走。
“你干嘛?”薄宴淮抱起的弧度很大,安凝被他一个晃悠,赶紧抓住他。
“你不是饿了吗?避免消耗你的体力,我抱你过去。”
男人抱着她的臂力倒是很稳,一路走了大概十几分钟,都没嫌累。
安凝有时真想劈开薄宴淮的脑袋去看看构造,早知今日,他又何必当初呢,这个世上可没有后悔药给薄宴淮准备着,能解他不时之需。
再往前行一段路,安凝看到了爱琴海旁的火光,立马从薄宴淮怀里跳下来:“谢谢薄总。”
“你俩怎么才来呀,都等你们好半天了,再不来,还剩三分之一的羊肉也没啦。”司徒逸像半个主家似的,热情招呼着薄宴淮坐,又招呼着安凝坐他旁边。
好在安凝机智,在司徒逸招呼薄宴淮之时,已经率先跑向凌薇,坐在凌薇看到她后,特意空出来的右手边座位上。
这里是凌薇和霍垣的中间位置,安凝深深看了眼霍垣后,才对上司徒逸还盯着她的眸子,婉拒道:“我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喝点热汤,你方便的话,一回来帮我检查一下?”
司徒逸正要拒绝,安凝又道:“我知道你不是内科医生,但是我知道你为了某种原因特意学过一段时间的中医望闻问切。”
安凝知道司徒逸在顾虑什么,有一个醋坛子女友也是够糟心的。
眸光一转,先朝叶梓萱点了点头,才道:“可以吗,叶小姐?”
叶梓萱因为温斯的缘故对安凝这个只敌不友的女人仅限于彼此的男人是好友。
薄宴淮因为这个女人将温斯拒绝得彻底,她心里还憋了一口气没发泄呢,这个女人倒堂而皇之地要求她,是算准当着薄宴淮的面,她不会拒绝是吗?
叶梓萱忍下一口气,确实,这个面子要是驳了,薄宴淮铁定会说她不懂事。
司徒逸是医生,安凝是病人,正常的医生给病人复查有什么好吃醋的。
但叶梓萱就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替温斯出一口恶气的机会。
她将眼睛轻轻眯起,眼角弧度既不高也不低,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一种近乎于嘲弄的姿态:“当然可以呀,安小姐信得过司徒逸,是司徒逸的福气,不过安凝小姐既然有病,为什么不找一个私人医生同行呢,如果我跟司徒逸没有参加这次活动,安凝小姐不舒服了该怎么办?”
安凝也不甘示弱,冷酷的眼神像一支锋利的箭,不经意地划破表面的和谐,直射入叶梓萱居高临下的眼瞳中,将她不屑的投射搅得粉碎。
也是在用无声的语言表达着“叶梓萱,你就这么为温斯鸣不平吗?”
本来安凝还没怎么记恨这些不知内情胡乱帮腔的人,但这就是所谓的豪门风度吗?
司徒逸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不停对她抱拳求理解,安凝看在司徒逸份儿上,强行挤出一抹笑,很想小事化了:“多谢叶小姐操心,是个好意见,我会好好考虑。”
可有时候就能遇到拿起鸡毛当令箭的女人。
所以有些事单是她想小事化了还不行,因为挑事者不想化了的话,就是她一厢情愿了。
“怕是考虑不行,得落到行动上,毕竟安凝小姐出行不是每次都能遇到我们的,万一哪天遇不到,安凝小姐不止要承受病痛之苦,还要承受生命安危的风险,只是有点不舒服也就算了,万一要是很多点的不舒服,那就不好说了是吧?”叶梓萱口口声声的诅咒,脸上的讽刺倒映着一种被火光映红的狰狞。
凌薇登时就来了大气:“她在说什么呢?当真以为娇小姐就能横行霸道吗?”
“叶小姐,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她还肩负重任,哪能由着这女人这么说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