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过期前任早已认栽

叶梓萱恨不得给温斯一耳光,托着温斯的脸甩了甩:“你醒一醒哪,薄宴淮现在单身,正是你进军的大好时机呀,那天晚上聚会你说的话你忘记了,你说你誓要夺回薄宴淮,怎么,你现在是不战自败了?”

温斯反应过来,猛地抽回被叶梓萱托住的脸:“你在说什么?你明知道这个事我已经回天乏术了,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明知故问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

“难堪?”叶梓萱急得直苦笑,“温斯,我这是在鼓励你,激励你,怎么能说是让你难堪呢,就算不是你,薄宴淮身边就不会出现其他女人了吗?你就真的甘愿到手的男人被其他女人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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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梓萱气得跳脚:“你怎么,经过昨天的事后,变得都不像你了?以前那个一勾一个准的妖精温斯去哪儿了?”

“那是因为薄宴淮救了我,让我学会什么叫与人为敌就是与己为敌!”温斯怒极,从床上跃然而起,直逼视着叶梓萱,怒目燃烧,“我不想再过那种自私到会得罪全世界的日子,就因为薄宴淮帮了我,我要是再去算计他,那我好不容易侥幸逃过的一切又会成为我的噩梦。”

她平静了一瞬,道:“现在薄宴淮捏死我就跟捏死杰夫一样,太容易了,你就当我愿意苟且偷生,我真的什么都不想想,只求稳定,你成全我,好吗?”

叶梓萱无语又绝望地闭了闭眼。

温斯的确不甘,她现在看似自由,其实比杰夫更孤独,如果再失去薄宴淮,摆在她面前的就是一片灰暗。

但叶梓萱这种比她还要强烈的不甘,不由也引发了温斯的不解:“萱萱,你是司徒逸的女友,司徒逸是薄宴淮的哥们儿,安凝又是薄宴淮的前妻,你觉不觉得你在这件事上多度操心了?还有,你对安凝敌意很强,好像很想让安凝和薄宴淮再无复婚的可能,为什么?”

叶梓萱有意逃避温斯的追问,眼神躲闪:“没有为什么,只是纯粹看不惯那个人而已,最近司徒逸受薄宴淮所托,跟安凝走得很近,只有让安凝再无跟薄宴淮复婚的可能,司徒逸才会对安凝冷淡些。”

这……

这吃醋逻辑看似通,却相当不同。

“萱萱,我想听实话。”温斯所接触的男人可比叶梓萱多多了,司徒逸再怎么饥渴,也不可能把脑子动到安凝身上,当真是不怕为了一个女人打翻多年的兄弟情意。

“我说的是实话。”

温斯笑了:“这么说,你是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这和自信没关系。”叶梓萱嘴硬,但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温斯一眼洞穿叶梓萱心思:“那就是你觉得安凝的杀伤力太大?”

“难道你觉得不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梓萱一话漏底,温斯瞬间明白了,昨天到今天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温斯在席间晕倒,立刻被薄宴淮送回了紫藤花呜,没经过医院,直接通知司徒逸带来医生居家治疗。

司徒逸一听是温斯出了事,就转告叶梓萱前往照顾,为保险起见,提议请叶父前往为温斯做详细检查。

叶梓萱要求司徒逸同行,司徒逸婉拒说要去看看薄宴淮。

但等她到达紫藤花呜,想给司徒逸报个信,再打电话过去时,听到了电话里有男声在喊安凝。

叶梓萱一听“安凝”两个字浑身都炸毛了,一连串的疑问冒出脑海,司徒逸也十分敷衍地应付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再打给薄宴淮,那边直接关机。

这两个男人在搞什么鬼。

薄宴淮心系前妻,干嘛不自觉去,反而要让司徒逸去。

叶梓萱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司徒逸回来后,就一直跟安凝剪不断理还乱,一会儿帮安凝治疗嗅觉,一会儿为了照顾安凝,直接睡在医生值班室,明着是值班,实际上哪里有那么多班值,一会儿还得帮薄宴淮出谋划策怎么得回前妻心。

司徒逸从来没对除她以外的女人这么上心过,就算是受到了薄宴淮的委托,那安凝能把薄宴淮的新拽得牢牢的,指不定也能把别的男人拽得牢牢的,让她感到无比的心慌和心惊。

温斯现在看叶梓萱,就像看几天前的自己,虚浮,又不自量力。

自从经过了薄宴淮承诺她为她养老,并且为她甘愿顶上薄情寡义罪名的那一刻开始,温斯就改观了,薄宴淮如此对她,那她能拿出什么来回报薄宴淮。

不添乱,认清自己,可能就是最好的报答。

化解叶梓萱将安凝视为假想敌,可能就是她报答的第一步,别再给安凝增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