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手上加重了力气,质问道:“我干嘛?我还想问问你干嘛呢。早就醒了还在这里装睡,捉弄我们有意思吗?”

“谁装睡了,我没醒,不对,我是说我刚醒来不久。”,可是现在无论他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偷听取笑的事情都已经成真,他百口莫辩。

“那还是我冤枉你了不成?老实交代,你到底想干吗?”

两个人剑拔弩张,这个梁子似乎就要结下了。不过柳青泉生存最重要的信条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自己说什么都会像是在狡辩,可是胜利不是他的目标,生存才是。

柳青泉使出一招苦肉计,他趴在床上既不挣扎也不辩解,小声的啜泣。见此情形,原本还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小悠有些慌了,立马弯着腰侧着身子试图看清楚他是否真的在哭。

柳青泉固执地将脸扭到另一边,强迫自己不再发出声音,身体却不自主的抖动着。小悠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关心地问道:“你真的哭了?”

“没有!”

“还说没有,我都听见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这么爱哭鼻子?”

“怎么了,有谁规定男子就不能哭吗?”,柳青泉坐了起来,抹着眼角的泪水:“有人规定女子就不能勇猛吗?”

这话正中小悠的下怀,她摸着脑袋腼腆地应着:“那倒也是。”

柳青泉见她吃这一套,立马又接着求和:“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小悠姑娘正是这样勇猛的女孩,你就大人有大量将以前的误会一笔勾销,可好?”

小悠瞥了他一眼,见他态度诚恳便也就答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之前的事算了。不过若是以后再犯,我们就新仇旧账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