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吵了。”,衙差拿着刀环视一周,冯婆子立马闭嘴,接着衙差随意指着人群中的几个人,说道:“你,你,还有你留下,其他人别站在这里看了,把街道挡住了别人还怎么做生意?”
疏散围观群众后,衙差依次问询留下来的人情况,很快便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衙差走到灰帽男的身边厉声说道:“走吧,跟我回衙门交代交代情况。”
灰帽男当场吓破了胆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冯婆子连连磕头求饶,见求衙差不管用又朝着沈从玉跪下:“小沈弟兄,是我胡言乱语,是我错了,求你说句好话放了他吧。”
晚柠不说话直直的盯着看他会做出怎样的决定,若是一个“大圣父”她就不打算再管。沈从玉放下捂着眼睛的右手,露出被打的乌青眼,随后朝着衙差行礼道:“各位衙差大哥,我已无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多谢各位衙差大哥。”
衙差困惑的朝着他上下打量,随后交代道:“下次别再惹事,走吧。”,随后招呼一起来的兄弟离开了。
晚柠对他这种“仁慈”很是生气,这般扶不起的阿斗便也不打算再管他的闲事,只是可惜这张精致的脸了,于是未道别转身就走。
沈从玉见恩人生气要走,连忙拿起油桶和扁担追了上去,边走边说:“恩人,小生还未感谢您的仗义执言,您怎么就走了?”
本不想再搭理他,可见他带着一个乌青眼的精致的脸上满是焦急,言语又十分诚恳又生出了几分怜爱。于是停下来听他还想说什么:“你既已经放过那两个泼皮,就当我没有救过你罢了。你拳头也挨了,善人也做了,我是恶人就不来往了吧。告辞!”
沈从玉知道面前的恩人是因为自己不追究的行为而生气,连忙解释道:“恩人若是因为这件事生气,可否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愿意放过他们也是有特殊的原因,不知恩人是否愿意再给个机会了解?”
晚柠抬眼饶有兴趣的看着,打算再听一听,于是开口说道:“你说吧,若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种话,大可以不用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