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如何妥善安置灾民,于是子珩放下所有的事,第一时间带着贴身侍卫方雄去往城门现场。
深秋的凌晨天凉露重,到达现场的时候天还未亮,城门依旧紧闭,只是门内候着比平时还要多的官兵,严阵以待似乎要开始战斗。耳边传过来的是透过厚厚的城门,外面那些低声的哀嚎和隐隐绰绰哭泣的声音。
为首的官员站在官兵前面,不敢贸然有所行动,只得焦急的在城门口踱步。他等了一直在等待宫里传出来指令,左等右等的始终没有旨意传来。这一等就是一夜,直到天有些蒙蒙亮,雾色中传来远处焦急的马蹄声。魏誉仰头焦急的望着,只见随着马蹄声来的是两个年轻人。
他虽没有见过皇上,但眼光独到看见来的两人衣着富贵气度不凡,很可能是宫里来的信使,便焦急又恭敬的快步迎了上去,在城门行礼等候两人下马。
“可是宫里来的信使?圣上有何指示呀?”,魏誉未等两人下马,便高声问道。
“开城门,放灾民进来。”,方雄骑马跟在子珩后面,厉声说道。
可是魏誉分明听见了,却始终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行动,脸上满是为难之色。
说话间子珩等人已经抵达城门,下马之后径直绕过魏誉去观察当前的情况。方雄则站在魏誉的面前,面露愠色质问道:“魏大人可是没有听见?还不快开城门放灾民进来。”
此言一出,魏誉毕恭毕敬地将腰弯的更低,虽然客气却也反问道:“不知道二位公子可是宫中太上皇的旨意可有凭证?不然实在难以从命,若是灾民进来冲撞了皇城的大人物,不是我这等小角色可以承担责任的。”
子珩生气的背过身去,方雄收到指示也不再讨口舌之争,直接拿出皇上的令牌表明自己是奉了皇上之命,特来传旨:“魏大人,皇上的旨意还叫不动你吗?你只管打开城门,出了什么事情我自会负责。”
魏誉想了想,这左右都是大人物,自己一个小角色自然是谁都得罪不起,于是欣然领命道:“臣这就去打开城门,只是放灾民进来如何安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