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起来吃点东西。”洛清把卿言扶起,给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便吩咐思悠思悟送来吃食。
卿言:“我睡了多久?”
洛清看了看天色:“睡了差不多三个时辰。”
怎么睡了这么久?卿言皱眉,看来自己的身体状况比想象的要糟糕。
“宁远知道吗?”卿言试探性的问。
洛清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给她盛了一碗汤。
“我给他的药里加了安神的药,他也需要休息。”
那就是不知道啦。卿言心里舒了一口气。
“卿卿。”洛清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如今的状况,怎么说都是错,只得转了个心思,“我重新给你开了一张方子,已经让思悟把药煎好了。”
“苦吗?”卿言睁大眼睛,闪着希冀看着洛清。
“你说呢?”洛清捏着她的小脸笑了笑,毫不犹豫的打破了她希望的泡泡。
“唉——”卿言一下子就泄气了。
不过一会儿,又撅起了嘴:“洛清,宁远的药也得跟我的一样苦。”
“好。”洛清觉得自己真是败给她了。
说着,思悟端进来一碗药。
幸而刚刚的食物可口,否则,看到这一碗药,卿言的脸就要皱成苦瓜了。
卿言刚把药喝下,思悠来报:
“公主,乔大夫求见。”
“父亲。”洛清起身相迎。
乔大夫与卿言见礼,卿言也起身引座。
“公主,看您的脸色,怕是内亏严重。”乔大夫开门见山,拿出一套银针,“这套银针我用药水浸泡过,今晚让洛清用阳维行脉的针法给您行针。阳维联络各阳经以归于督脉,阴阳不能自相维,则怅然失志,溶溶不能自收持。公主现在阴有余而阳不足,行阳维之脉可调和阴阳,有助身体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