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将卿言护在身后接招,三五个回合后,祁钰也从岩石上飞身下来,加入了攻击行列。
洛清抓住机会,一脚把祁钰踢了出去,大声喝道:“住手,你们是什么人?”
“登徒子,放开那位姑娘。”祁钰从地上爬了起来。
卿言一下子就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她忍着手腕的剧痛,拉住洛清,看对面的二人,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你脑子里装的是草吗?他是我相公。”
“什么?”祁钰几乎惊掉下巴,自己这是好心办坏事了。
年长的男子听闻,赶紧拱手深深一礼:“在下祁深,这是舍弟祁钰,抱歉,舍弟救人心切,鲁莽了。”
“我的手腕刚接好一天又被你弄断了,你鲁莽,怎么不弄断自己的手腕。”卿言在心里将这自以为是的傻子二人组骂了一百遍,快要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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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愤怒地看着二人,赶紧托着卿言的手腕查看,果然又错位了。
伤上加伤,卿言疼得都掉了眼泪。
“真是抱歉。”祁深再次致歉,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上,“这是我家的药,对骨伤有奇效。”
“不用。”卿言气性大,背过身去不理,可手腕上的伤却让她恨死了二人。
洛清心疼得拳头都捏得嘎嘎作响了,卿言怕他再动武,赶紧止住眼泪,拦在他们之间。
“算了,他们也是无心之失。”卿言轻声安抚洛清。
“他们不是我的对手。”洛清脸色铁青,掌下生风。
“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咬狗一口不成?”卿言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握住洛清的手腕,洛清只得收了力道。
“你——”祁钰听到卿言说他是狗,也来了气性,上前了一步,刚想开口就被祁深拦住。
“这位夫人,着实对不住。”祁深又是一礼,十分诚恳,“我兄弟二人狩猎路过此处,见到一匹落单的汗血宝马,以为马的主人遭遇野兽,遂在四周搜寻了一番,看到二位,”他顿了顿,自觉自己这个弟弟确实太鲁莽,“误伤了夫人,还望夫人见谅。”
听到汗血宝马几个字,卿言立刻向洛清递了个眼色,洛清只得松了拳头,点了点头。
能相隔数十米就一眼认出汗血宝马,想必也不是普通人,这或许就是思承探到的,进入九龙江狩猎场的第三队人马了。
见卿言不再对他们剑拔弩张,祁深又将药瓶递上:“围场少药,夫人若是不嫌弃,可将就将就。”
卿言背着他们冲洛清眨眼,洛清叹了口气,接过药瓶打开闻了闻,竟然是珍珠黑玉膏。
“我带夫人去疗伤,兄台自便。”洛清看了祁深一眼,扶着卿言往溪谷外走,刚走出不远,就被身后的人叫住。
“在下会些医术,可为夫人接骨。”出声的是祁深。
有药,还会医术,卿言看着洛清,用眼神询问。
洛清会意,在卿言耳边低语:“蜀中祁家,与仙医谷齐名。”
竟然是这般大人物,卿言握了握洛清的手,轻声道:“让他治,你别暴露。”
二人停下脚步,回身看祁氏兄弟,祁深赶紧上前,祁钰也跟了上去。
洛清找了个地方扶着卿言坐下,祁深蹲下身来托着卿言的手腕,轻轻一下就把手腕复位了,手法比起洛清来都不遑多让。
洛清看在眼里,评估着祁深的实力,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祁忠景,蜀中祁家的家主。
祁深涂上药膏,手法利落的给卿言包扎,用的是此前卿言缠在手腕上洛清的发带,卿言盯着发带看了一会儿,再别开眼去,昨晚的画面撞入脑海,脸上烧了起来。
看到卿言不自然的脸红,洛清笑了笑,将卿言扶起搂在怀里。
“多谢祁公子。”卿言向祁深点头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