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的吧。”夏禾答了句。
“好。”季宴之答应一声后,上前拿起那瓶写着茉莉的瓶子,然后对夏禾交代,“你先把衣服脱了,然后趴在那里。”
听着季宴之说的话,夏禾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虽说知道他说的这些是正常流程,但,夏禾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可看着季宴之这一副认真的做派,夏禾咬咬牙,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可渐渐的,季宴之的手似乎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他总会在不经意间碰到夏禾敏感的地方,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离开。
如此反复,似是将夏禾架在火上烤一般,让人喘不上气来。
最后,到底还是季宴之先没忍住,拉着夏禾再一次共赴巫山云雨。
当夏禾呜咽着,小声求饶的时候,似是触发了季宴之身上什么开关一样,非但没有停歇,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终于,忍无可忍的夏禾“嗷呜”一声,一口咬在了季宴之的肩膀上。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如狂风骤雨般的激荡。
此刻,夏禾只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泡在雨水中一般,浮浮沉沉,始终抓不住那条上岸的绳索。
忽然,天旋地转。
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再一次像是做过山车般,被人抛入云霄。
一个小时下来,夏禾感觉自己好似变成了季宴之手中的泥娃娃,任由他对自己揉圆搓扁。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终究是还剩下些良心的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随后开始打扫着被他弄乱的“战场”。
“这开了荤的男人果然就不是人!”
最后,夏禾扶着自己酸痛的腰,将自己整个人裹进了被子里,任凭季宴之在外面怎么拉扯,她都是一副不肯松手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