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见老婆朝他龇牙示威的样子,好不可爱,唇角轻勾。
“昕昕,过来。”
百里昕暗暗磨牙,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但是身体却有一股力量促使他听面前人的命令。
脑子告诉他面前这个人不能惹,但他偏不。
他刚刚咬了这个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这次又要有什么惩罚?
百里昕想着,腰间一热,眨眼间就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耳边是带着热意的湿润气息,就连手心也被人捏着。
整个人处于一种受制于人的状态。
他眨眨眼,一时间不能理解这个人为什么突然变厉害了一样。
但是小动物的天性让他下意识规避危险。
挣扎着想要逃离。
“先别动。”
耳边吐出的话语认真中带着一丝警告,百里昕忽然就停了挣扎。
见人这么听话,容渊心头愉悦,掏出帕子擦了擦百里昕的唇。
一点点擦干上面的血迹。
“好了。”
话音落下,随着腰间的手放开,百里昕倏地逃了老远,直到看不见人才停下。
霎时间,洞穴里只剩下一个浑身裹在黑色长袍里的人。
黑色将他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全身上下唯一可见的就是那双苍白不带一丝血色的手,左手上深不见底的血痕。
洞穴内空旷寂静,滴答一声,鲜血顺着手背滑落到指尖指腹掉在地上形成一朵盛开的红色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