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晓被关在这里已经两天两夜了,她靠在墙角,头发贴在脸颊上,浑身脏兮兮的。
那些人把她关在这里后,像是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一样。
看守的除了送过两个馒头和一小瓶水外,没有多余的动作。
恐吓、威胁、审问动私刑半点没见过。
其间无论她怎么找话,根本没有人搭理她。
张晓晓深知若是一直被这样关下去她迟早会疯。
她无意识地咬唇,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拼一把,不然她死都不知道死哪儿。
张晓晓冷静地思考,她知道的目前看守的有五个人,一个人送饭,另外四个两人一组交替轮换看守。
偏长刘海微微遮掩了她窥探的视线,干燥泛着死皮的嘴唇轻抿,碎玻璃片穿过袖口滑落到她手上。
动作不停地割着绳子。
换班交接的时候会看她是不是还在,所以得趁此之前将绳子割断。
门外,一个黑衣壮汉拿着看着手机上的指令正抓耳挠腮,十分费解。
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抓了放,放了抓?
不等他想好,对面的电话先一步打过来,一个暴躁的男声传了过来。
“你是不是虎啊?让你将人打晕找个远点儿的地放了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古佰躺在床上,说话间因为扯到伤口面目显得有些狰狞,语气也颇为不好。
“哎哎哎,是是是,老大,是我蠢,没理解您的意思,我这就将人打晕放了。”
黑衣壮汉颇为低声下气地对着电话那头暴躁的古佰连连告罪,一张老实憨厚的脸上竟然出现了谄媚的表情。
“您看扔到北郊那个还没建好的公园行吗?”
“你蠢吗?现在查的严,让人逮着了怎么办,别指望我会救你。”
黑衣壮汉点头哈腰,连说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过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