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时刻。
“阿渊~,”白昕叫的动听,清冷的声线似乎含了一块糖,听上去甜甜的,“你就尝尝嘛,我特地为你酿的,很好喝的。”
“你又没喝,你怎么知道好喝的?”容渊来了兴趣,望向树下的白昕,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白昕无法回答容渊的问题,只能仰头灌了一口,然后笑着对容渊说,“阿渊,我喝了,真的很好喝的。”
树下白昕脸上的笑意叫人无法忽视,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眼里装着一人。
容渊低声笑了笑,然后灵力运转一瞬,落到了地上。
拿起酒坛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喝完了整坛酒。
明明不是多么暧昧的动作,可是视线相交,眼里浮动着的都是如呼吸般清浅却缠绵的爱意。
酒不醉人人自醉。
忽而,一道弟子的传唤声来了。
白昕眼神微动,握住容渊的手,“阿渊,我要去一趟执法堂,你——”
“我和你一起。”容渊反握住白昕的手,牵着他。
结界外,大师兄通报完不久,结界打开,走出来两个人。
“老祖,”大师兄看着容渊犯了难,不过白昕也没有过多为难他。
“走吧,去执法堂。”白昕也不知道让这些弟子叫容渊什么,感觉怎么称呼都不太对劲。
“是。”
执法堂内。
妖族自从听见明道叫人去喊老祖后就一直坐立不安。
而柏景垚他们则是眉头紧皱,神情思索。
审问暂停,毕竟他们除了韩寺消失有些线索外,另外三人的死没有线索。
于是现在正由执法堂的弟子在讲述另外三人的死因和死前发生的事。
一个又一个弟子被来带问话,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