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想起这就气的心肝儿疼,面上的敬业笑容都挂不住了。
“伊人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好你个老鸨,竟敢苛待我的伊人!”
容渊当即眉毛下压,折扇一合,连眉梢都带着怒气,一副要为心上人做主的表情。
老鸨眉毛抽搐,险些忍不住叫人将他扔出百花楼。
这家伙想死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一想到容渊醉酒拉着她家主子的手,还扯掉了她主子的面具,她就胆战心惊。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还好她低头低的快,要不然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一想到这儿,老鸨就隐晦地瞧了一眼这个面容隽秀的公子哥。
呵,她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长得再好看也是白瞎!
“容公子,我们这儿虽说是青楼,但也不是好欺负的,伊人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我还指着她赚钱呢,怎么会苛待她呢?”
老鸨一脸高贵冷艳,气势也强硬起来。
“容公子还是请回吧!”
主子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说你是头牌的,事急从权,只好先委屈您一下。
老鸨知道这次情况紧急,要是让那些背叛主子的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特别是无缘无故多出来一个“姑娘”,那主子可就危险了。
为今之计,不可以多生事端,再让这小子多活些时日,等主子伤好后,立刻清理那些人,这小子怕也是躲不过。
容渊清楚这百花楼里可没有什么伊人姑娘,只有他的昕昕。
但也知道,他的昕昕一定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才任由老鸨胡说。
但是纨绔怎么会如此善罢甘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