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越如今才见云婳两面,又能想出个什么花样来。但他同云婳却是相处十几年了,心里想的,自然会更过分些。
他已经二十,几年前便已经通了人事。
还记得他某次早上醒来,发现身下不同以往的窘状。
而在那一晚的梦里,红烛摇曳,云婳穿着喜服坐在床榻上。
掀开盖头,是比花还娇艳的一张脸,笑盈盈的,红唇微张,轻声唤他夫君。
那个梦搅得他心神不宁,时不时就会想起。一整天,他都是躲着云婳走的,生怕自己露出了什么端倪。
打那以后,云婳便时不时光临他的梦境。然后到了第二天一早,他就要洗裤子了。
宋文洲不说话,心思却全写在脸上。
云婳瞧见了也不在意,反正他的心意她又不是不知道。
牧远峯失踪两年了,云婳也已经十八了。云鹄自然不会让云婳绑死在他身上,这段时间便常常跟她提起几位师兄。
问她有没有中意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