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的黄昏时分,女同学邀请沈从文在校园内散步,沈从文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女同学的请求,当女同学有些生硬地挽起他的手臂,言之凿凿地传达市长的指示时,出国心切,做梦都想发财的沈从文当时就动心了,因为市长是这样说的:
“如果沈从文同意与其宝贝女儿结婚,市长就可送他们一起去美国留学,到时候汽车洋房,锦衣玉食,名利地位一样都不能少,要啥有啥。”
沈从文上下打量女同学多时,那时的女孩脸还不算很宽,只是身材比较高大,不穿高跟鞋都能赶上自己的身高了,再加上宽肩膀,大屁股,说话高喉大嗓,脾气火爆,沈从文看着真有点犯怵,不过,向往上层生活的他还是咬咬牙接受了市长的建议,经过认真梳理,权衡利弊,在那个有些慵懒的秋日的黄昏,沈从文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实锤落地,小情侣依偎在一起,沐浴在落日的余晖中,结果是大学没毕业,小两口就被送到美国读书。
经过不懈奋斗,沈从文终于考入耶鲁大学,走上了精英之路。
一年后,他们结了婚,沈从文终于圆了财富梦,洋房有了,汽车有了,地位也有了,不过,有得就有失,先前还算顺眼的妻子发育上遇到了一点问题,脑垂体瘤使得她的脸开始向左右方向扩展,鸭蛋脸逐渐变成了饼子脸,塌鼻梁,大嘴叉,眉毛稀疏,毛孔粗大,大手大脚,脾气也进一步火爆,一言不合就骂街,天天把男女外生殖器挂在嘴边,让沈从文苦不堪言,为了避免吵架呕气,沈从文经常以工作为借口夜不归宿,当然,工作只是一个原因,外面有小三是症结所在,就这样两个人冷战热战地熬了几年,危机终于爆发,三年前沈从文对妻子提出离婚的要求,宽脸婆更干脆,也不说离,也不说不离,直接将他赶出了家门,令其净身出户,虽然离婚未成,但总算是离开了宽脸婆,沈从文从此与小三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只是好景不长,一年前沈从文与新欢心生嫌隙,女方另嫁他人,老沈又变成老哥一个,人生又跌入了低谷,灰心丧气之下,在时任东海省委副书记的姐夫李大刚的运作下回国发展。
“沈先生,你看什么呢?”
见沈从文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臂看,丛昆昆吃吃笑着问道。
“啊,噢,丛女士的手真漂亮”沈丛文由衷地说道。
“就只是手漂亮吗?”丛昆昆斜觑着沈从文说道。
“当然不是,丛女士的一切都很漂亮,只不过手更漂亮更性感,我能握一下吗?”
“不能,嘻嘻嘻。”
丛昆昆嘻嘻笑着拒绝道,不过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允许。
沈丛文再不犹豫,他一把握住丛昆昆的手。
“哎呦,你真坏。”
丛昆昆的手突然被沈从文握住,娇呼一声,象征性地缩了缩手,沈从文当然不会让丛昆昆的手逃脱,反而握的更加肆无忌惮,他松松紧紧地仔细把玩着美人的玉手,脸上邪笑着说道:
“这就坏了吗,还有更坏的呢。”
“你敢,就会欺负人家,看人家不理你了。”
丛昆昆娇羞地说着,但并没有将自己的手从沈从文的手中抽回。
“哎,怎敢欺负美女,丛女士这么温柔可人,从文十分仰慕,只有敬爱,不敢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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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有心,哼。”
丛昆昆娇哼一声,将手从沈从文的手里抽回,抽回手时她的食指在沈从文手心勾了一下,沈从文心领神会,端起酒杯与丛昆昆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道:
“谢谢丛小姐赏识,从文再敬小姐一杯,干。”沈从文将杯中酒一口喝干。
丛昆昆也端起酒杯,对沈从文示意一下,浅浅喝了一口酒,一眼看到沈从文西服上那枚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徽章,丛昆昆细看了一会儿,羡慕道:
“沈先生,你的徽章很漂亮。”
“噢,这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徽章,我还有一枚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非洲工作部嘉奖的铜质奖章,用于奖励我主持非洲儿童心理健康研究所取得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