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怪就怪当初自己年少轻狂,无端地惹到了罗帆这样一个不该惹的人物,屡次 吃瘪不说,闹得见面都跟仇人似得,实属不智,否则自己不是也可以堂而皇之地去罗
帆的拳馆蹭蹭热度,学他两手功夫……。
樊瑙正在胡思乱想,突然看见一个大汉走进大厅,站在大厅的中央四下张望,看 着眼前这个大块头,樊瑙心里一阵的发毛,来人面目凶恶,趾高气扬,浑身散发着强 大的气场,莫非是来踢场子的,最近一段时间,也有几个愣头青来拳馆踢场子较量, 都被大师兄奔雷手孙雷无情地弹压下去了,不过,看今天来人这意思,身高马大,目 光如鹰,不是易予之辈。
想到这,樊瑙陪着笑脸,来到大汉近前,小心翼翼地问对方来此有何贵干,屠夫 很客气地说自己是慕名而来,要拜见贵掌门孙师傅,有要事相商……。
516 见对方一副谦恭的样子,白发男樊瑙立马又神气起来。
· 第 188 章 皮锤与屠夫 ·
“要见家师,笑话,家师那么大的身份,是那么容易见的吗,什么人都来见家师, 还不累坏了他老人家,还怎么钻研武功。”樊瑙心里不悦,嘴上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我说大个子,你要见家师,有没有拜帖?”樊瑙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屠夫一愣,
“我去,见一个糟老头,还要拜帖,你以为自己是武林盟主。”
屠夫心里好笑,看着樊瑙狐假虎威的样子,有心逗他一逗,他有意放低了身段 说道:
“在下久慕孙大侠威名,见高人心切,不曾带来拜帖,还请朋友通秉一声,方便则
个。”
樊瑙一听对方这样讲话,更认定来人是一个棒槌,自己正闲的蛋疼,不如拿他取 取乐子,樊瑙一时技痒,他几步跨到屠夫面前,摇头晃脑地说道:
“我说哥们,看你这大身坯子,傻大黑粗,倒是个练武的料,来,握握手吧。”
说着,伸出右手,樊瑙打算用握手较力的方法称称对方的斤两,如果对方斤两不 够,自己就找茬打他个灰头土脸,立立威风,轰他出去,如果对手斤两够足,再请出 老师不迟。
这一年多以来,樊瑙多次与门内门外武学之士比武较量,是每战必败,都输出心 理障碍来了,长此以往,自己这少侠客的头衔,恐怕是保不住了,现在,来了个傻大 个愣头青,自己正好拿他开刀,挽回声誉。
樊瑙的心思,屠夫怎么看不出来,闻言微微一笑,伸出右手与白发男的手握在一 起,樊瑙见对方上当,心中暗喜:
“我去,看小子人高马大,原来是傻逼一个,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不知道把手交 给我老人家,就相当于丢了半条命吗,白长了一颗大脑袋,今天这个瘪子你是吃定了, 伤筋动骨都是轻的,小子,拜拜了您呐。”
樊瑙五指如钩,扣住屠夫的手掌,脚下骑马式拿桩站稳,一咬牙,较丹田一粒混 元气,口中“嗨”的一声大喝,手上用力一握,心想就凭自己这大力鹰爪功,对方肯 定是扛不住了,乖乖就范还则罢了,稍有不服,必定捏他个骨断筋折。
樊瑙随出云叟孙伯阳习练鹰爪功已经数年,小有所成,自以为吃定了对手,所以, 他信心满满,手上加力,就等着对手屈膝认输。
没想到心里还没有美够,事情就有了变化,樊瑙只觉得对方的手先是一软,卸去
自己的力道,随即绷紧,瞬间坚如磐石,樊瑙大惊,还没等樊瑙再次发力,忽觉手上 517
· 此情可待 ·
一股大力传来,一阵剧痛,直入脑门,樊瑙差点叫出声来,要抽回手已不可能,剧痛 中樊瑙急忙探出另一只手抓住对方,两手合围,弓箭步,大哈腰,使出千斤坠打油锤 的身法,双手运力,吐气嗨声,就要压迫下去,可是,还没等内力发出,只见对方上 步转身,单手一挥,一个过肩摔,“呼”的一下,把樊瑙摔飞了出去,樊瑙只觉得自 己身体一轻,双脚离地,整个人腾空而起,标枪一般,斜刺着飞出五、六米,樊瑙大 惊,想使一个团身空翻,接 270 度旋转轻飘飘落地,怎奈没有那个本事,团身空翻那 也是高难度动作,象樊瑙这种二把刀,平时就是练练拿大顶,前滚翻之类,团身空翻 只见慕容兄妹做过,自己从来就没有练过,更别说接 270 度旋转,稳稳落地了,樊瑙 身体刚转动 180 度,就看见地板向自己迎面撞来,樊瑙大惊,惊天动地的一声嚎叫, 樊瑙头下脚上,身体一个飞鱼入水,“咚”的一声,重重地抢在大厅当场,登时就背过 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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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白发男樊瑙悠悠转醒,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脖梗子酸痛, 他在地上又躺了一会,稳住心神,翻身坐起,抬手揉了揉脖子,还好颈椎没有断掉, 不过,就是不知道椎体有没有压缩性骨折,将来是否会有骨质增生,樊瑙担心极了, 后悔自己贸然出手,招来大祸。
他又摸了摸脑袋,感觉前额处鼓起一个大包,火辣辣的痛,他转脸看看大个子, 只见对方正冷冷地看着自己,一脸的不屑。对方挥手间就放躺下自己,樊瑙知道对方 这身手,放眼本门上下,根本就没有对手,就是老师来了,也未必能讨得便宜,不敢 发作,又不敢通报师父,只得忍痛,讪讪地起身,打着哈哈,陪笑说道:
“不知这位大哥是何方的高人,功夫如此了得,简直是神乎其技,兄弟我是心服, 口服,外带佩服。”
“承让,承让,哈哈哈哈。”屠夫一阵大笑。
“大哥请坐下喝茶。”
“在下叨扰。”
把屠夫让到茶几旁坐下,献上香茗,樊瑙走到水池处洗了洗脸,对着镜子一看, 立时吓了一跳,只见脸上抢出一片青紫,额头上一个紫包,足有鸡蛋大小,按了按, 钻心的痛,樊瑙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拿起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缠在脑门子上。
这个龟孙,下手真他妈狠,脑袋上这么大一个包,什么时候能够平复,自己顶着 一条毛巾,怎么出去见人,有心翻脸,也打不过他呀,正在左右为难,突然,一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