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海边相会

罗帆很顺利地就找到了杨诗扬的家,这是罗帆第一场近距离观看杨诗扬的新家, 结构和风格与诗扬的姑姑杨红英的房子很相似,就是多出了一个小型泳池,从酒店出 来前,罗帆就分别给杨诗扬和刘萍萍打了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所以罗帆直接按响了 门铃。

门铃响了很长时间,房间里仍是静静的,没人应答。没办法,罗帆只得在门外打 声叫喊起来,没想到罗帆的叫喊声惊动了旁边一所房子的主人,一个中年白人壮汉正 在自家庭院里剪草,他的中国话不熟练,听不明白罗帆在喊叫什么,白人壮汉用狐疑 不悦的目光打量着罗帆,一个大男人在姑娘的屋外大喊大叫,是不是太无理了,所以 壮汉要出面干预。壮汉大声警告罗帆最好是立即离开那间住所,否则不介意请警察过 来让罗帆保持安静。

罗帆向壮汉道歉,打扰对方休息当然是不礼貌的行为。罗帆闷闷不乐地离开杨诗 扬的住所,漫无目的的在周围乱逛,引得巡逻的警察上来盘问,罗帆把自己的麻烦向 警察讲了一遍,想寻求警察的帮助,但是没有接到人员失踪的报案,警察也无能为力, 罗帆无奈,只得驱车去刘萍萍的家探访。

几个月前,罗帆曾来过刘萍萍的家,所以,不费什么劲,罗帆就找到了刘萍萍的 家,上前按响门铃,也没有人,左等右等无果,罗帆又返回到杨诗扬的住所附近,坐 在车里准备耐心等待,时间过去了 3 个多小时,仍然无人出现,看看接近中午,罗帆 计划先去买点食物,边吃边等候,中午总会有人回来吧,在附近肯德基餐馆买了一个 套餐,罗帆就急忙驾车返回杨诗扬的住所附近,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耐心等待,一直 到下午 3 点,还是不见人影,罗帆长叹一声,驾车又回到刘萍萍的住所,一等又是 2 个小时,还是一无所获。傍晚,罗帆再次回到杨诗扬的家附近等待,就这样,罗帆在 杨诗扬和刘萍萍二人的住所之间往返多次,一直没有等到人,闹得罗帆垂头丧气,无 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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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简单吃了一份快餐,罗帆就来到杨诗扬的住所外继续等候,罗帆的车长时间 在附近停留,已经引起周围居民的注意,罗帆只得把车停在一个避风处,自己下车步 行到杨诗扬的住所附近,监视着住所的动静,时间来到夜间,气温下降的很快,罗帆 裹紧羽绒服,围上羊毛围巾,在僻静处来回踱着步,缩头缩脑,鬼鬼祟祟,如同做贼 一般。罗帆祈祷着两个姑娘快快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居民家窗户里的灯光一个个熄灭,杨诗扬的住所却仍 然是一片寂静,最终等来的还是失望,罗帆又急又气,只有不停的拨打两个姑娘的电 话,得到的都是关机的信息。

罗帆意识到这两姐妹是在故意躲着自己,心里苦笑不已,没办法,谁让自己作出 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情呢,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时间来到午夜,杨诗扬的家仍然是 漆黑一片,罗帆返回别克车旁,从车上拿下一只软垫,在杨诗扬家附近一处避风的地 方龟缩起来,眼睛不时地扫过杨诗扬的房子,两个夜晚没有睡好觉了,到了后半夜, 罗帆不知不觉就迷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罗帆被冻醒,看看表,已经是 凌晨 4 点多了,罗帆站起身,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他感觉浑身酸痛,手脚麻木, 嗓子发干,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匆匆返回汽车里,打开汽车空调取暖,现在,罗帆又 累又饿,简单吃点东西,看看将要天亮,索性也不回旅馆了,放平座椅就睡了。

罗帆忽略了一件事,罗帆利用汽车空调取暖,汽车发动机是处于运行状态,发动 机的尾气不可避免地进入驾驶舱,越积越多,导致罗帆一氧化碳中毒,幸亏一辆巡逻 警车及时发现了罗帆的车,见罗帆在车内沉沉大睡,呼之不应,两个警察打开车门, 七手八脚把罗帆抬出车外,才算救了罗帆一命,经海风一吹,罗帆很快就清醒过来了, 警察建议罗帆去当地医院检查治疗,罗帆感觉除了身体有些发软,没有大碍,就谢绝 了警察的好意,休息一会,就驾车离开了。

此后,罗帆如法炮制,采用严防死守的方法继续蹲守,为了提高效率,罗帆买了 一个睡袋,准备了足够的食物和饮用水,他自己盯住杨诗扬的住所,花高薪雇佣了一 名酒店服务员替自己看守刘萍萍的住所,只要发现有人进出就通知自己。不过,一天 结束时仍然是一无所获,杨诗扬姐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挨到半夜, 罗帆已经筋疲力尽,头脑发胀,嗓子干涩,还不住的咳嗽,返回汽车,缩在睡袋里, 罗帆感到酸软无力,浑身发冷,他心情沮丧,焦头烂额,他这才体会到,找人也是一 件很辛苦的差事。

· 此情可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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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罗帆改变了策略,早上,罗帆来到杨诗扬读书的学校 -- 乔治 . 霍普金斯 医学院寻找,期望能够得到一些线索,此时学校已经放假,偌大的校园里空荡荡的, 只有篮球场上有两队男生在比赛,观者寥寥,进入教学楼,教室里空无一人,所有办 公室都锁着门,罗帆来到图书馆,少数几个女生在读书,罗帆走到一个女生面前询问 杨诗扬的情况,女生抱歉地摇摇头,结果令人失望。

走出霍普金斯大学,罗帆来到杨诗扬打工的第二家实验室 -- 希金斯实验室询问, 实验室虽然没有完全关门,里面的工作人员并不多,大部分员工都在休假,一个看门 老头走上前来,这是一个撅着胡子的德克萨斯老头,浑浊而警觉的目光审慎地打量着 罗帆,罗帆说明来意,老头似是而非地一顿唠叨,一口得克萨斯州口音让口语本就不 够熟练的罗帆几乎就是不知所云,罗帆只听出一两句话,大意是杨小姐已经有一周时 间没有来实验室了,其他什么都没听清楚。

告别老头,已经临近中午,罗帆驾车在巴尔的摩大街上漫无目标的巡梭,突然, 前面一辆白色丰田 RAV4 车在拐角一闪,罗帆知道刘萍萍家有一辆 RAV4,颜色也一 致,只是不知道车牌号,不敢确定,罗帆决定先跟上再说,只见白色 RAV4 左拐右转, 来到一家酒店门口,罗帆看看,是希尔顿大酒店,罗帆把车远远的停下,盯着那辆 RAV4,不一会,车门打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出来,颤巍巍直奔酒店大门走去, 罗帆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座位上。

7 天的假期,已经过去将近三天了,还是没有见到杨诗扬,罗帆十分沮丧,没有食 欲,中午只喝了一杯咖啡,整个下午,罗帆都是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嗓子火辣辣 的痛,以至于晚饭也没吃,罗帆神情落寞地来到海边,几天来,连续的奔波劳神让他 感到筋疲力尽。

此时,已经是夜间 10 点多了,满天的星斗,一轮弯月,海边空无一人,海水一波 波翻卷起沙石冲击着海岸,巴尔的摩市虽然处于温暖气候带,12 月,气温也已接近零 度,阵阵海风吹打在脸上,让他感觉到丝丝刺痛,浑身冰冷,罗帆裹紧羽绒服,强打 精神面朝大海伫立着,海水波涌,周围寂静无声,天空的弯月倒映在海面上,似雾似 幻,漂移不定,朦胧的月光使周围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罗帆想起海神波塞冬追寻安 菲特里忒的故事,故事讲的是海中仙女安菲特里忒和姐妹们在海水里玩耍,海神波塞 冬一见钟情,从此遍寻大海,追寻美人,终成伴侣的佳话。

远处海面上片片银芒闪动,云层不时遮住月光,引来一片黑暗,罗帆又想到此时

376 自己在这异国茫茫的海边苦苦寻找心上人,与海神波塞冬追寻仙女似有几分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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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样胡思乱想,突然,杨诗扬的俏影出现在远方的海面上,罗帆大为激动,不禁 大声喊叫起来,可是,杨诗扬只是回头望向罗帆,一句话也不说,罗帆大急,刚想追 上去,杨诗扬的身影一晃,消失不见。原来是一个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