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帆冷笑一声道:
‘换药可以,你们必须先向我们护士道歉,赔偿护士们的精神损失费和治疗费,赔偿公物,交足换药费,否则别说是换药,你们一个人也走不了。’
‘呦荷,这傻逼说我们一个也走不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纹身男转身对着几个同伙哈哈大笑道道。
‘兄弟们,今天咱们就不走了,今晚就住这,长这么大还没住过医院呢。’
那几个同伴也嘻哈笑着,说道:
‘二哥,我去买点酒菜,咱们在这喝一杯,住它几天玩玩。’
一个男子晃里晃荡,边说边向罗帆这边的走来,沿途不住地踢打着物品,摇头晃脑,走到罗帆近前,还对着罗帆晃了晃拳头,挑战的意味很明显,罗帆也不再多说,待他走近,突然跨步前冲,右手在那个男子面前一晃,脚下一个低扫,‘呯’的一声,扫在那人的膝关节处。
‘哎呦’。
那个男子惊天地,泣鬼神似的一声嚎叫,抱着小腿就蹲坐在地上唱起了征服。要知道今天罗帆穿的是硬底商务皮鞋,扫在胫骨上,轻则骨裂,重则骨折,一般人哪里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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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帆一击得手,越过另外三人,直接向那个叫二哥的纹身男冲过去,飞起一脚扫向他的腰部,纹身男也不弱,伸左手格档,打算格开罗帆的这一记中扫踢,只是他还是低估了罗帆扫腿的力度,甫一接触,纹身男只觉左臂一阵麻木,腰间一阵剧痛,立即向后退去。
罗帆不给对方缓手的机会,进步连环,一连两腿,踹在纹身男的小肚子上,把纹身男逼到墙角,再一腿,高扫上头,纹身男退无可退,被罗帆一脚踢在下巴上,闷哼一声,应声倒地,小眼睛马上就迷离起来,下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那三个混混小弟看见二哥吃了亏,齐叫一声,一起向罗帆冲来,罗帆待他们冲到近前,一侧身让过冲在最前面的一人,反手抓住对方走空的拳头,一捏一拧将他制住,其余二人吓得停在当场,不敢上前,罗帆把被自己控制住的这个混混的头用力向下压,直压到与自己的腰平齐,猛一推,把他撞向另一个混混,腾腾腾,哎呦,两个人撞在一起,扑通,同时跌倒,罗帆出手如电,顺势一把抓住另一个混混的手腕,用力一扭,口中喝道,
‘别动,老实点,否则先废了你这只手。’
那个家伙手腕被反关节制住,剧痛传来,哪里还能动弹,口中哎呦喊叫声不停。
罗帆对那个还处于迷离状态的纹身男喝道:
‘服不服,不服的只管过来,今天让你们学学怎样做人。’
躺在地上的纹身男缓了两分钟才看清了形势,见自己的三个小弟都被制服,吓得不轻,急忙爬起身,咳咳两声,咳出两口血唾沫,抬手抹了抹嘴,定睛看向罗帆,这才认出了罗帆,心说倒霉,怎么又碰上这个煞星了,纹身男不敢再耍横,眼珠一转,哑着嗓子说道:
‘这位兄弟身手不凡,沈某领教了,有亊好商量。’
原来这人名叫沈二彪,是城南屠户帮的二当家,他还有个哥哥叫沈大彪,兄弟二人掌控屠户帮,手下有七、八十个小弟。屠户帮原是一组专门屠宰牲口的团伙,后来发展起肉食加工业务,形成了牲畜屠宰,加工,销售一条龙产业,如今控制着东平市一半多的猪、牛、羊的屠宰加工业务,每年都能获取可观的利润。
三天前沈二彪宰杀一头牛时割伤了右手,曾来这里缝合治疗,治疗后没有交费,在他看来,看病不需要交费,这叫‘公费医疗’,今天来换药,值班护士一看又是这个人,上次缝合治疗的费用还没交呢,就让他先去结帐,沈二彪哪里肯听,两句话不合,这就大打岀手,先打了护士一个耳光,又踹翻了抢救车,护士长刘婕赶到,刚要训斥他,他拿起治疗盘,反手打在护士长的头上,把护士们赶跑,手下的小弟也没闲着,吆五喝六,东一脚西一脚的打砸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