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见她这样也明白了,之前她有说过,他成了魔教的教主,“既然那段往事让清儿不开心,那我们就不去想了,来,干杯。”
“干杯。”
许是这酒的年份有些久了,纯度很是浓烈,没多大一会儿暮晚清脸上就浮现红晕,带着醉意,目光楚楚动人的看着叶鼎之,“鼎之...”
“嗯?清儿,你喝醉了。”叶鼎之看着一脸红的暮晚清走到她面前,弯腰将她抱去房间休息。
现在也喝得差不多了,再继续在外面吹风难免会着凉。
刚把她放到床上就被暮晚清勾住脖子吻住他的唇,青涩的吻没有任何技巧,甚至牙还弄得叶鼎之的嘴唇有轻微的疼。
叶鼎之回应着她,加上酒精的催促下,暮晚清薄唇含住他的耳垂,软糯糯的声音响起,“鼎之,我爱你。”说完继续吻叶鼎之,手还不老实的去解他的腰带。
叶鼎之的声音有些粗重的喘息,像是努力压制自己,“清儿...”
“嗯?”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在想...既不忍碰冰清玉洁的你,又想你只属于我!”叶鼎之说完直接吻上暮晚清的唇,带着吸嗜地吻着她,想把她拆骨吞腹的那种,浓重的侵略性占据叶鼎之最后一丝理智。
暮晚清回应着他,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跳如鼓擂动,房间里弥漫着暧昧气息。
二人犹如久旱逢甘霖,颠鸾倒凤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房间里的动静才停止。
接近下午的时候,叶鼎之在一场梦中醒来,就看见怀里睡得香甜的人儿。
他全都想起来了,那些年里,他忽视暮晚清无数个眼神的瞬间,这一次的梦里他像是有上帝视角一样,往日一幕幕犹如走马观花的上映着,直到他寿终正寝前对她说得话,他终于明白了为何一直会梦见暮晚清无数次。
一直到后来叶安世也离世,又看了暮晚清独自生活,去了他走过地地方,暮晚清试图在那些地方找寻叶鼎之生活过的痕迹,看到她无数个去他坟头坐着喝闷酒的时候,看见她无数个独自流泪的时候,心就像是被一把匕首深深刺痛着。
叶鼎之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些,“原来,我欠了清儿这么多。”说完在她额头吻了吻。
许是他的抽泣声吵到暮晚清,许是暮晚清本就睡眠浅,一滴泪流在暮晚清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哭得双眼通红地叶鼎之。
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起身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眼里流露出心疼,“鼎之,怎么了?”
“清儿...”叶鼎之没有回答他,将她抱得更紧了。
“我在,鼎之做梦了吗?不怕,以后我都在。”暮晚清温柔的声音传入叶鼎之的耳朵里才让他心情好了许多。
所有记忆都全部拼接完成后,叶鼎之才知道自己亏欠暮晚清多少,松开暮晚清后一直盯着她看。
“鼎之,怎么了?可以和我说说吗?”暮晚清看见他眼里的心疼。
“清儿,我觉得自己不好。”
“谁说的,我的鼎之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
“我觉得我对你不好,伤害了你这么久,我全都想起来了,清儿,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这么久才来赴我们的来世之约,让你久等了。”叶鼎之说着又将暮晚清抱在怀里。
“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好在这一世你终于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我叶鼎之从今往后都会只属于你暮晚清。”说得坚定不移。
叶鼎之松开暮晚清,脸上的泪水滑落,暮晚清为他擦去脸上的眼泪,叶鼎之低头,薄唇覆盖住她的唇,温柔的吻着她,吻的越来越忘情。
又是一夜缠绵,暮晚清香汗淋漓,叶鼎之不知疲倦的一遍遍要着她,好像要把亏欠一百多年的都弥补上似的。
直到第二天,看着怀里满身都是爱痕的人儿,叶鼎之才心满意足的将她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小主,
日子一直这样过着半个月,突然接到百里东君写来的信。
“清儿,东君信上说什么?”
“东君说他要和玖儿成亲了,邀请我们去参加他的婚宴,日子就定在三天后。”
叶鼎之接过信看完后将信收了起来,“这么快,没想到啊,比我们还快。”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清儿想什么时候去?”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我们先去和爹他们说一声后我们就出发去乾东城吧。”
“好,那我们走吧。”
暮晚清和叶鼎之来到暮时清这里,“爹,哥哥,我们要离开这里去一趟北离。”
暮时清原本正在和夜墨沉下棋,“是去参加东君那小子的婚宴吧?”
“是的。”
“你们去吧,回来后也该办你们的婚宴了。”
听见暮时清这话的叶鼎之和暮晚清互看一眼后,立马兴奋道,“谢谢爹。”生怕晚了一秒暮时清会反悔一样。
“谢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暮时清说着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后,暮时清的声音响起,“沉儿,你就准备这么一直单着?”
夜墨沉落下一子后,“爹,瞧你说的,这不是没遇见合适的人吗?”
“诶,我是老了,看不懂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了,你没事出去走走,说不准就遇到了也说不准呢。”
“爹,你就别操心我的事了,我不觉得我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一直陪着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