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在绝望中于地下埋藏了大量炸药,打算毁灭一切。
所有人都没恶意,但生活总是会变得越来越坏。
赛文和雷欧面前的景色再次变换,又到了战斗的环节了,但他们这会是他们在这里经历的最后一场战斗了。
虽然开局几个平民集体跳入深坑里,让奥的计时器闪的跟酒吧里的迪斯科球一样,但后面终归不是太难,只要及时的铺好木板,阻挡落石就可以了……才怪!
说是最后一场战斗带赛文和雷欧依旧是重复了好几遍,才摸清了这群修道院居民的行走路线,手里的圣像就没停下过光芒,跟心脏起搏器似的,只要松开一秒,他们的心脏就会跟着居民一起落入深坑。
令人痛苦的战斗终于结束了,他们终于看到了故事的结局。
费得里科出手打落了点火器,在旧圣堂的废墟内,花匠在寻找,希望找到任何一朵象征着希望和友谊的花在火灾中幸免,最后只有一朵被压住倒塌的圣像下的花还算完整。
但很可惜,这不是他想要找到的那一朵。
在圣像(信仰)的庇护下,舍弃了其他花(同胞),才幸免于难且伤痕累累的花(希望),不是他想要的那一朵。
一心寻死的克莱芒吃下了含有海嗣细胞的圣餐,赛文和雷欧激烈的劝阻,但他们伸出去的手却穿过了克莱芒的身体,还是那句话,他们无能为力。
但克莱芒的绝望令他无法转化为海嗣而死去,大群拒绝了早已没有求生意志的他,到最后他仍未得到救赎。
一系列事件以花匠的死落下帷幕。
美好经历不了考验,一切终将逝去。
整个故事就像里凯莱说的那样:“怎么会有这种所有人都挺努力,但却偏偏没什么希望的地方?”
而作为全程乐子人和整个事件催化剂的阿尔图罗在莱塔尼亚使者的掩护下逃离,整场剧情下来只有死者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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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天的福尔图娜被萨卡兹青年莱德蒙带走,而奥伦在确认这群萨卡兹对拉特兰的形象不会有太大影响后同意放他们一条生路。
最后,安布罗修修道院重回拉特兰的怀抱,萨卡兹逃过了清剿但仍旧流离失所,乌托邦不再,一切照旧。
最后,费得里科拾起了那朵被烧焦的花,用特殊的手段竭力的保存下来,一个小小的影像在一旁浮现,费德里科将的一朵花交给了白洛。
再次看到熟悉而让人忌惮的面庞,赛文他们再次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而此时周围的画面再次如同镜像碎片一般破裂,阿尔图罗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她依旧是在那里沉寂的演奏着乐曲。
雷欧这下没有过多的等待,立刻冲上前想要控制住阿尔图罗,但比他更快的是一道红色的身影。
铳声响起,激起了一层金色波纹的屏障。
阿尔图罗的演奏戛然而止,她看向了自己对面身形高大,面容冷漠的弟弟。
“费迪,你怎么又板着一张脸?是因为触景生情吗?”
“按照监管条例,你不被允许独自一人外出,并演奏乐曲。”
“费迪,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吗?看看你的身后的两位客人,现在的重点不应该是他们吗?”
费德里科死死的盯着阿尔图罗,并没有因为自己姐姐的话语而转移注意力,甚至有了再次动手的倾向。
“喂,费德里科,别忘了博士的命令。”
修道院废墟的拐角处,一个拿着长刀的断角的萨卡兹走了出来,他的手里还捧着一盆娇嫩的花。
“干员炎客,我认为我所说的事情与博士的命令并不冲突。”
听了费德里科的话,炎客不屑的啧了一声,走上前把自己手里的花盆塞到了那位萨科塔的手里,然后伸手将费德里科推到了一边。
“不想动手你就去一旁老老实实帮我看着花,我来解决他们。”
“根据我的分析,你无法独自的应对他们二人。”
“你在小瞧我?”
“并非如此,你一次性只能阻挡一个人,而对面有两人。”
炎客深吸了一口气,拿得刀拼尽全力才忍住了先用这把挡一的刀解决这个说话能噎死人的萨科塔的想法。
阿尔图罗看到这一幕笑了出来,在费德里克和两位奥特战士同样戒备的目光中,她再次拉动了自己的琴弦,幽蓝色的旋涡随着琴音浮现。
赛文和雷欧立刻意识到阿尔图罗想要逃离,立刻冲了上前,迅速的越过了费德里科跟炎客后,他们立刻伸手想要抓住阿尔图罗,然后就那样笔直的冲进了,突然从阿尔图罗身后闪现到阿尔图罗面前,并将他们一口吞进去的旋涡中。
再次从旋涡里出来后,他们已经回到了在地球上的住处,迎上了基地里震惊不已的其他人。
将此次出行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诉说后,希卡利他们注意到了一个与泰罗他们发现有些许重合的地方。
“深海……”
“看起来我们需要找一下外援了,我记得猎户座的迪迦奥特曼,他有一位弟弟,正是地球的海洋之光。”
而在别墅里,一直没有露面的白洛通过托雷基亚的托雷基亚之眼也偷听到了他们的安排。
“接下来就让他们把目光牢牢锁定在地球上,为诺希斯,拉普兰德还有德克萨斯他们创造机会,方便他们在宇宙里推动本土黑暗势力的发展。地球这边就让他们好好欣赏老娘与海的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