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再次打量来人“你是……”
“我是赤烈。”赤烈激动地说着,双手抱住了炎。
被赤烈双手紧紧抱住的炎,脸颊由震惊变成呆滞,由呆滞又变为激动。
他也紧紧抱着了日夜惦记着的赤烈,两人抱了很久、很久,又在房间里聊了很久、很久。
同一岛屿上,黑曜躺在海边沙滩上,海水不时将他整个人遮盖其下,然后海水计划把他拖拽到更深的海域,但是每次都失败,海浪只好把一些贝壳和小蟹留在他身上,表示这货主权已归属于海浪。
“唰、唰、唰……” 脚踩着沙子的声音传来,有个人缓慢地走在沙子上,是个女人,好像朝我走来,而且越走越慢,奇怪她走路怎么越走越有些蹒跚?
黑曜躺在沙滩上,闭着眼睛,通过声音分析着每一个细节,这是半兽人生存的必要条件。
黑曜渐渐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很快又全身放松了,别人救了自己,为自己治疗隐疾、恢复身体,又怎么会在海边加害自己呢?
黑曜继续闭着眼睛平躺着,一只脚平放着,一只脚膝盖抬着,如果是靠着一棵树,嘴里在叼着一根草,就是童年哥哥们的造型啊!
狼人族月影,一位懂得怎样最好控制自己情绪的杀手,此刻,她像一个走丢了,历经千辛万苦找到亲人的小女孩,眼泪扑嗦嗦无声地流着。
她用右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希望没有发出声音打扰到躺在那里享受海浪按摩的哥哥。
但是不争气的眼泪、急促地呼吸、嘴中的哽咽、加快跳动的心脏等等,除了抬不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双脚外,都传递给黑曜这个人怎么了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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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黑曜的内心咯噔了一下,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腹部升起,他全身每个细胞好像一下子颤栗了起来。
黑曜突然睁大眼睛,一个鲤鱼打挺从沙滩上站了起来,看着一位穿着白色衣裙,脸上蒙着一块白丝巾的女人在自己不远处看着自己。
月影也被黑曜的突然跳起吓了一跳,通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还含着眼泪,傻呆呆地看着黑曜,嘴巴也张大了,只是此刻被蒙着的白丝巾遮盖住了。
前几日,贝贝奇奇怪怪来找自己,然后又神秘兮兮的走了。
次日,贝贝拿来了一个信封里面是一份检测报告和一份黑曜记忆读取记录。
月影起初并没有当一回事,不经意地看着记忆读取记录,越看越吃惊,越看眼泪就往下掉。
有几次看着看着,她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喝了几口水,再一次拿起记录继续阅读,很快她又感觉胸口憋闷,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好不容易把短短两页纸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