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光的那个基金会你是不是有联系方式?”
温礼止看了一眼手机,号码记在他通讯录里。
是丛杉。
“嗯,怎么了。”温礼止强忍着痛苦说,“你也要捐钱?”
“我听说前阵子他们名下保护协会里收留了两名孤儿。”
丛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温礼止记得他好像永远都是一副不痛不痒又冷漠的模样,说话慢吞吞,不主动找存在,却一直存在。
“嗯,一对双胞胎,没记错的五六岁吧,你要一对一资助她们生活和读书吗?”
“我要收养她们。”
丛杉的话让温礼止一愣。
“你在哪,我找来找你谈谈。顺便喊上黎光。”丛杉那边听起来像是要和他碰头的样子。
温礼止想退房,现在想想算了,再住一天吧,正好和丛杉聊聊,他报了地址,“唐诗给订的酒店啊,话说昨天婚礼你怎么不来?”
“……”回答他的是丛杉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