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祁墨想也没想替薄夜答应了,随后又问了一句,“不过这样,唐诗很可能会恨你,你愿意承受吗?”
“承受?”
薄夜抓着手机,『露』出了一种,心甘情愿赴死的微笑。
因为伤害他的权利是他亲手送给唐诗的,所以唐诗尽管挥霍吧,这都是他的供奉,是他给予她的,默认的,能够扼杀他的机会。
薄夜一字一句,像是坚定到毫不后悔,甚至已经带上了无所谓的揶揄,轻描淡写地笑着,“实话,唐诗讨厌我的时候气鼓鼓的表情还蛮可爱的。”
祁墨无语了,薄夜已经到了一种“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地步,看着唐诗不管什么样的都是好看的。
生,我要你记住我;死,我也要你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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