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看着岑慧秋许久,想起帘时苏祁所的那段毫无畏惧的话。
“唐诗不是单身吗?我为什么不能追她?”
为什么不能?
男人敛了敛眉目,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对岑慧秋道,“妈,你把汤都打包装起来。”
岑慧秋愣住了,“干什么?你要带便当?”
“不。”
薄夜像是猛然醒悟过来一般,对着自己母亲『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我现在就把汤给您的孙子送过去。”
岑慧秋知道了薄夜要干什么,立刻红着眼睛,“好,好……你等我一会,惟惟还爱吃什么?我给他要不做个沙拉吧?对了,那个项链你记得一定要给他啊……”
“好,我都记得。您别弄太多,会有点『乱』,就鸽子汤好了。”
“好,好。”岑慧秋连连应下,过了一会就拎着一个保温便当出来,“路上心啊。”
“嗯。”
薄夜拿着保温桶出门,随后就坐上了车子,直奔白城的唐诗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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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里七点,姜戚他们房子的大门被人敲响,姜戚刷着牙穿着睡衣去开门,门一开看见薄夜站在门外,一张俊美的脸,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差点一口牙膏沫子喷到薄夜脸上。
“我……我靠……”
姜戚吓了一跳又差点把牙膏咽下去,冲回厕所咕噜噜漱了个口擦着嘴巴又奔出来,刷地一下立在房门外面,那眼神有些警觉,“你……你怎么来了?”
其他人都还在房间里,没听见这边的动静。
薄夜发现来人是姜戚也没多尴尬,反正他和姜戚又没仇,就把手里的保温桶和那个首饰盒往姜戚手里一放,声音倒还是那副低沉磁『性』的腔调,“我妈晚上惦记惟惟所以炖了汤,你让唐诗一起喝点。那个盒子里是她当初给惟惟准备的生日礼物,帮我转交一下。”
姜戚瞪大了眼睛,感觉手里的东西有千斤重,不可思议地喃喃着,“你还是薄夜吗?”
薄夜被姜戚问得发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