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被韩让养的,作息时间无比正常,酒都不喝料也不蹦了,什么夜店酒吧,门都没迈进去过,像个纯洁的只爱学习的高中生。”
姜戚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刚从冰箱里端出来的沙拉,是韩让昨晚上准备好了放进去的。
唐诗啧啧感慨,“挺好的,起码像个正常人。”
她上前在姜戚边上坐下,吃了一口蔬菜沙拉,“韩让对你这么好,你不考虑考虑他?”
“哟,你这会儿是自己的情仇恩怨解决了,就来折腾我了啊?”姜戚开玩笑似的,“我怎么能耽误他呢,等他腻了就走吧,我也没那资本让他这么好一个男人为了我停留。”
话的听起来像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唐诗听出了姜戚的心酸。
她自卑,自卑于自己被叶惊棠变成了一个残损的怪物,韩让很好,可是她没资格独占。
唐诗知道姜戚受过伤,一时半会不可能立刻找一个新的男人,所以也不多劝她,看了眼外面的好气,唐诗,“这几我带惟惟出去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去哪儿玩?”姜戚正好嫌呆在家里闷,她人都快长蘑菇了。
“不知道,随便看看吧。白城的江景不是很有名吗,我想傍晚带唐惟去逛逛。”
“行,去吧。”
姜戚笑着眯起眼睛,“正好去外面吃饭,我请客。庆祝你终于翻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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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此刻,薄家老宅子里并不是这么一番轻松的场面。
薄老夫人正气得身体哆嗦,一根拐杖直指薄夜的脸,她年纪大了,一旦太过气愤就会引发身体的不适,比如此时此刻,她刚才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见薄夜。
薄夜正穿着的西装站在楼下客厅里,垂着眼睛,表情淡漠。
他似乎对于昨晚上自己惊世骇俗的举动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只是沉默,一言不发。
薄老夫人气得话都不顺畅,指着薄夜的脸,“夜儿,你看看你自己干了些什么事情!”
薄夜依旧保持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