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
男人喊她的时候,干脆利落,就像风掠过又迅速收尾,清冷且凛冽,唐诗笑红了眼,“薄少。”
她终于有了面对他的勇气。
薄夜上前,唐诗退后,两人在无形中对峙,她,“薄少,再上前,就凑太近了。”
薄夜站定在她不远处,男人意味深长地笑,“再近都有过。”
“可我忘了。”
唐诗不动声『色』地招架住他的『逼』近,女人笑起来的时候,就仿佛像个真无知的孩童,乍一眼,好像时光倒流回他们初见的惊鸿一瞥。
但她却,“薄少喊我,是有事吗?”
如此陌生疏离。
薄夜捏着酒杯的手指根根收紧,仿佛握紧的是唐诗的喉咙。
许久,男人才从喉间逸出几个音节,“唐诗,你变了。”
是啊,我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