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毒已入骨,穷途末路。

“唐诗。”

男人喊她的时候,干脆利落,就像风掠过又迅速收尾,清冷且凛冽,唐诗笑红了眼,“薄少。”

她终于有了面对他的勇气。

薄夜上前,唐诗退后,两人在无形中对峙,她,“薄少,再上前,就凑太近了。”

薄夜站定在她不远处,男人意味深长地笑,“再近都有过。”

“可我忘了。”

唐诗不动声『色』地招架住他的『逼』近,女人笑起来的时候,就仿佛像个真无知的孩童,乍一眼,好像时光倒流回他们初见的惊鸿一瞥。

但她却,“薄少喊我,是有事吗?”

如此陌生疏离。

薄夜捏着酒杯的手指根根收紧,仿佛握紧的是唐诗的喉咙。

许久,男人才从喉间逸出几个音节,“唐诗,你变了。”

是啊,我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