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将事情闹到最大,先闹到里正那里去,里正管不了,再闹天衙门那里,但无论闹到哪里,你娘都站不住理。”
“如果说大姐做错了什么事,被你娘如此狠打,那她或许还有半分道理,但如今大姐不过是想要拿那半匹粗布给自己的四弟做乔迁贺礼,何错之有?”
越说,简秀脸上的怒意就更甚。
甚至已经恨不得要了他们的狗命了。
好在大姐没事,否则的话,哪怕他们大顺朝律例处置不了他们。
她简秀也不会放过他们。
“成,就这么办,我明日便去办。”周二山坚定的说道。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歉意十足的说道:
“明日应该不成,春花如今伤成这样,还得要再过上几日,一会我去找个房子......”
“你拿什么来找?”简秀讽意十足的问道。
周二山一噎,这才想到,自己身无分文。
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说道:“我可以跟我东家先预支一笔银子,后面我再慢慢还。”
越说,他底气就越不足。
因为他看到简秀的脸色好像越来越沉。
“你觉得,你每日去码头,还能照顾好我大姐?”
“我是不能,树丫那孩子乖巧懂事,她也可以......”
“行了,我大姐我会照顾,就不劳你费心了!明日,我明日就要看到这件事情的处理效果。”
简秀冷冷的说道。
这话说完之后,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周二山,转身就往里面走去了。
她是满意周二山这次的处理方法,但为时已晚。
想要她有好脸色给他,那就要取决于他处理这事情的态度了。
要不是知道这里的女人和离之后寸步难行,她是绝对不会让大姐再与他过下去的。
里面,张春花已经睡下去了。
只是哪怕是睡着了,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
再看她那蜡黄的脸色,枯燥的头发,还有身上满是补丁且洗得发白的衣裳。
特别是下半身,满是血渍。
因为血渍已经,整条裤子已经硬了。
再看周树丫,身上也没有一块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