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马老爷子越惋惜,这好好的小伙子怎么就没了呢。
秦鹤年垂眸,掩住眸中深思,“那四年前马益母亲生病,他跑去深山找人参,你们也不觉得奇怪?”
马老爷子“嗨”了一声,“起先怎么不觉得奇怪,什么年代了,谁还信这些。”
“可后来听马益媳妇提起过马益他妈当时都下病危通知书了。”
“这人到了绝境,做出什么来都不奇怪了,尤其这马益还是个孝顺的。”
“那方香香呢?对这个人你们怎么看?”秦鹤年又问道。
“马益媳妇?挺好的一个人,马益走后独自抚养女儿,就是可能一个人带孩子,对孩子管的有点严。”
“在学校学习还不够,在外面还学什么舞蹈、钢琴,还有什么我老头子也不记不清了。”
“反正囡囡那孩子假期就没有玩儿的时候。”
马老爷子咂咂嘴,说实话,全村那么多小孩就没一个比囡囡上的兴趣班多的孩子。
每次假期看那孩子背着书包,他们这些做长辈的都心疼。
这么小的孩子在学校里把该学的知识学了就行了,还学其他干嘛呀?不累吗?而且囡囡那孩子成绩又不差。
他们也劝过,可人孩子妈不听,他们也没办法,只能每次偷偷塞些糖果给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