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煜看着院中,不像许久未居住人,看来文月失踪不久,那为何关广白等人却说小姐离开后不久,文月便不见踪影。
“我昨日找遍屋子,都未找到一点痕迹,便坐下等,结果等了许久都不见文月回来。”雪宜看向一旁观察的顾青煜。
顾青煜转头对雪宜问道:“小姐与文月姑娘为何会分开呢?小姐离不开文月姑娘,文月姑娘更是离不开小姐。”
“哦,对了,我把文月留在达州城等人,文月曾在达州城爱上一位公子,她害怕达州城,我不想文月有所憾。”雪宜眼神沉了下来。
“这位公子是何人?”
“我也不知,但他留下一枚玉戒给文月,文月告诉我,那位公子说他每年都会来达州城,也会来找文月。”
雪宜停下来,想着那枚玉戒,接着说道:“那枚玉戒做工精细,玉质上乘,上面好像还刻了字,应是茴字。”
顾青煜想了想,随后拉着雪宜走到院中,坐下。
“小姐,我想文月姑娘此时是没有危险的,若是文月姑娘与心仪之人在一起,那必然安全,若是不幸,那人必有目的与我们交易,也不会伤害文月姑娘。”
“小姐,先信我。”雪宜狠狠地点点头。
说到这里,雪宜想起昨晚的话,说道:“小侍卫,我还未与你说我为何来过达州吧?”
顾青煜转头看向雪宜,雪宜似乎感受到顾青煜的目光,也转头看向他。
雪宜朝顾青煜笑了笑,便接着说:“当时在公主府,我见到了娘亲从前身边的嬷嬷,嬷嬷告知我,娘亲查过嫡夫人。”
“查到达州城,之后嬷嬷未再见过娘亲,也没有收到娘亲的任何消息,她便返回京都城。”
“嬷嬷并不信娘亲的死与他人脱不了干系,她便一直查下去,可是很难,再后来嬷嬷无家可归,幸遇得殿下。”
顾青煜看雪宜说起往事,脸上的落寞之意显露,心里虽难受,但他现能做的,仅是听着雪宜的话。
“我同文月便依着殿下的意思,假意去卞州,实则去达州,小侍卫,你知道吗?知道一些事后,我竟有些心疼嫡夫人。”
雪宜嘴角扬起,却尽显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