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蓉娘觉得自己是被桑晴晓点醒,才走出了婚姻的困局,便对她掏心掏肺,见她男人出事,怕她也跟着出事,就寸步不离地劝解,说着说着,还自己抹起了泪。
桑晴晓实在装不下去了,便透露了些实情。
那吐血之“人”,不过是根木桩子,一点幻术而已,就连以儆效尤的传音,也是胡乱模拟的。
孙蓉娘当时听了惊奇不已,叹一句,你们胆子太大了些,随即,捂嘴偷笑,自然,是笑牛大力当时的窘态。
亓骁眠以为,“仙人”会急着来找他,也不知是不是被牛大力给绊住了,竟一直未再出现。
那牛大力也真是不禁吓,足足七日,才露了面,暗处的传言,渐渐说到了明面上,他的爪牙感知情况不妙,却不敢贸然进去打扰,好不容易见到主子,添油加醋了一番,牛大力略上扬的嘴角瞬间下撇,眼底染上了杀意。
城中果然又乱了,超过八成的府邸,都被无端闯入,被人顺手牵羊,还算是幸运的,抵抗力度稍大些,落得个刀起头落,告到官府,根本无人敢接案。
而客栈,如争挤进来的客人所料,真的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搜查。
孙蓉娘担忧几日,庆幸又不解,“他那日可是笑着出来的,二者应该已经和解,他怎地还害怕院中‘躺尸’?”
“本就心不诚,心中有鬼呗。”
没了牛大力的叨扰,还以为仙人像那边总会有所动作了吧,可行动确实是行动了,却不是来找亓骁眠。
老藤监视道观几日,终于在一日深夜,看到娄老婆子出门了,它穿墙而出,老藤差点没发现,一路上,用了术法,行踪诡异,术法用的极其熟练,却还是辨不出其实力深浅。
实在是那躯壳太碍事,让人看不穿,不过,也给予了老藤便利,降低了他被异物发现的可能性。
娄老婆子快速移动,显然是目标明确,路过牛府,却不入,又向南行了两炷香的时间,停在了一处院落外。
老藤定睛一瞧,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