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愿这才被安抚好。
施允又回身提醒亓骁眠,“华阳公主并不在学子名单中,科举之后,归期将近,她将上请朝中,要一个驸马,她早已透露出,看中的就是你。
陛下目前不知道,朝堂上,你要小心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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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华阳公主登上朝堂,递交了一份经过精心描补的卷宗,详述案情后。
宣德帝拍案而起,“大姜小贼!皇陵之事,大靖彰显大国风范,饶你一次。你竟还敢再犯!来人呐,将大姜团的人,尽数拿下,待大姜谢罪国书传回后,再做定夺。”
宣德帝威风完,才又问华阳公主,“那死者,到底是不是五皇子啊?”
华阳汗颜道,“回宣德帝,确实是我皇弟,父皇已经确认过,我这位皇弟,身上胎记太不清晰,他母妃碍于颜面,私下里寻人描补,描补的有些重,彻底掩盖了胎记,我这才没瞧出来,都是我的不是。”
宣德帝听着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昏庸的脑子已经想不清楚了,又不好找一女子麻烦,只说,“大禹在此次事件中是受害者,华阳公主又是查清此案的大功臣,过往之事,就功过相抵吧。”
华阳道谢。
宣德帝正想挥手让她下去,华阳却开口道明了她随团而来的目的。
宣德帝大惊,“你、你刚刚说谁?要招谁为驸马?勇信侯?!”
“勇信侯与大禹交战多次,父皇对他颇为欣赏,愿以十城为聘……”
“十、十城?哪十城?”
因太震惊,宣德帝脱口而出,说完,又有些后悔,眼睛偷瞄亓骁眠,却见这小子,一脸事不关己,这般态度,让宣德帝气闷。
“阿眠,此事,你是如何想的呀?”
亓骁眠回道,“这事还用想吗?我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宣德帝突然酸了一句,“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舅舅终究是比不过亲爹啊。”